番外1-3 涨乳漏尿,采阴补阳 (刘稷篇) (第2/2页)
滴眼泪都流不下来。他眼眶通红干涩,臂膀全无力气,只挣扎着点了点下巴。 刘稷会意,将他抱起,裹上布袋,又将孩子放至胸前布袋之中。那娃娃竟停止了啼哭,不一会儿,小嘴又开始砸吧,饿了一般嘤嘤哭了起来。 刘稷担忧卢煦池身体未曾恢复,却也不愿在这时跟他对着干,只得从背后抱住卢煦池,剥开胸前亵衣,露出苍白的两坨乳房来。孩儿通身粉红,像是一块刚剥了皮的肉球,实属谈不上美丽可爱。他张开小嘴衔住卢煦池的乳珠,咂咂开始吸奶,皱巴巴的小脸蹭在白腻乳房旁,似乎要将脸畔的粉色一同渡到爹爹肌肤之上。 刘稷本便对这孩儿无甚感情。一方面,他实在对任羲阙与卢煦池的骨肉提不起爱意;另一方面,人若是有了骨肉,也就被锢在了囹圄之中。今后,卢煦池每次的犹疑,都能带来杀身之祸。 他在这舐犊情深的场合下毫不动容,只抱着略微玩味的心态,欣赏着卢煦池胸前被孩儿唆得嫩红如榴籽的乳首。 却见几滴眼泪水渍打在乳壑之间,被娃娃一同吮乳口中。刘稷抬了头,只见卢煦池怔怔望着胸口上的这团肉球,情意与凄凄痛楚融在心里,一滴一滴地化成眼泪。 桂花香气唤回了刘稷的思绪。他提了一提手中的桂花糕,推开门去。 那婴儿被掩门声吓得哇哇大哭,嘴里的奶都顾不得喝了,小手乱舞,把奶汁抹得四处都是。刘稷脸一沉,刚要叫下人,又被卢煦池拦住,低声道:“没事儿,我来……”说着抱着孩子前后摇晃,“只是吓到了,没事。” 刘稷耐着性子坐在一旁,看那孩儿又哭又吐,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卢煦池却是吁了一口气,软软靠在榻间,也动弹不得了。 上身动弹不得,下身却还是微微地颤抖摆动。虽已入夏,他仍是穿着二层亵裤,远望去无甚异常,只有刘稷晓得层层布料之下的光景。 淫蛊在孕期中反应更为强烈,生产前,卢煦池便经受不住淫欲,又察觉出刘稷出于同门以外的情意,便不再受他的帮助,只得每日衔着玉势,如同裹住木舟一般,在淫春汪洋中摇坠沉浮。 产后,情形却略有不同了。蚌瓣在急速撑开后合拢不上,只能晃悠悠地坠在腿间。股际无力,甚至是连玉势都不能裹紧,每当春浪涌潮,便只能随着大股淫水淅沥沥地淌出体外,宛若失禁淌尿一般。大夫来了又走,皆是抚须轻叹,道这是产后必经之劫,只得嘬上玉势每日养着,时常收缩花唇,待以时日才能逐渐恢复。 刘稷欲替他剥开腿间濡湿的层层布巾,却被卢煦池堪堪躲开,自己轻声喘着气,绷紧身体将亵裤一层层地揭了开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催出了淋漓春水,只教他痛苦万分,在淫欲中抓挠不得。 “你这又是何必?师兄从小给你擦屁股……你身上哪一块肉我没有见过?现在却是提防起来了,你这是提防给谁看?” 卢煦池垂下睫毛,又往床内靠了靠,低声道:“师兄……这不一样了。” 刘稷扯了一把卢煦池涨红明润如茱萸的乳尖:“怎么不一样,我让你以后随我一起,这便是不一样了?我甘愿当这娃娃的爹,到底是谁在吃亏?你可知道……现在外头人们你盯得多紧,这孩儿若是被师父他们发现了,还会有命活下来?” 说着径直朝乳珠吮去,一手扼紧卢煦池的腰,令他动弹不得,另一手捻着卢煦池腿间垂落在外的、艳若秋棠的牡瓣,厚厚涂了一层淫水,打转揉按起来。 卢煦池挣扎不得,又害怕吵醒熟睡的任葭,躲无可躲,只得噤声蜷起腿来,在逃脱不得的欲潮中无望地抗拒起来。 人乳的滋味并未比牛羊乳汁来得易于入口,刘稷却流连于乳峰之间柔软酥腻的触感,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潮湿汗意,随着自己的唇舌,奶波战栗地荡漾开来,一波一波地耸动着,不吝耻意地将那乳汁送到自己口中。 他流连于这样一个年幼负重、生来便被当成利器的、用之即弃的双儿本能奉上的悠悠母性;满足于这种不顾一切的慈母之心下的柔弱与破绽。这些乳汁、这下垂的、兜不住尿与淫水的殷赭牡瓣,就是这样的破绽。只要任葭还在这世上,卢煦池便就是壳中之蚌,任他流连碾压,出不得还手之力。 他用舌头挑起那垂在腿间的肉唇,含糊问道:“师兄疼你……你又何必回西汴受那苦头?” “……”卢煦池无声地扳着他的手,下一秒,却被花唇上骤然传来的刺痛酥麻击打软了腰。 “做个交易罢,师弟。”刘稷慢悠悠抬起头来,“你且继续当那宫中密探,孩子便寄养在我的府中,保得他的安全,身世也将无人知晓。” 他抚摸揉搓着卢煦池肿胀得发亮的乳珠:“采阴补阳……我们各取所需,你看如何?” 卢煦池停了挣扎的幅度,默然不语,刘稷也不急,不慌不忙地将他下身擦拭了干净,换上亵裤与丝绸布块,动作熟稔至极,仿佛将卢煦池的心窝都掌握了。 过了许久,才听卢煦池叹了口气,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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