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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深的,好挟制住花燃,结果人家要让自己儿子做副指挥使。 他儿子年纪还没花燃齐棪大,今年刚刚弱冠。 “阮间为人老成,朕是知道的,年后便赴任吧。” 魏琇揉头表示乏了,阮镛实起身退下。 满殿安静下来后,魏琇厉声问:“方才是何人擅作主张,替软大将军搬来的木凳?” 不等人回答,他又漫不经心道:“赐死吧。” 周边静得连哭喊声都没有,令他很快就忘了自己方才处置过人。 看着名册上减去的官员名字,他心道果不其然,与齐棪说的一般无二。 ☆、不情不愿 翊安二人一路少话,紧绷着回到礼宁殿。 若按翊安的性子,在路上要问出来,齐棪到底沉稳些,按住她的肩膀,“回去说。” 他走在她的右手边,伸手时图伸展方便,便按在她的左肩上。 翊安就这么被他“挟持”一路,因不断在与自己的嘴快作斗争,丝毫不觉得两人的动作哪里不雅。 不远处的丽妃等人:“……” 已经到了走路不搂着都走不好的地步了吗? 多气人! 北祁的冬天白昼极短,回到礼宁殿时才申时四刻,天色便有了暗下来的趋势。 冬日时的日薄西山之景,无端看得人有些惆怅。 齐棪跟着翊安进了内殿,回身将翊安怎么看怎么生气的破门虚掩上,才坐到她面前。 挽骊虽然话少,但眼睛好,见他们俩白日关门,自觉地拿着刀守在内殿门前。 翊安一路赶回来走得急,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急着开口道:“你记不记得,张岸鹤写给棠婳的信中,就曾提到一块墨。” 齐棪点头,“殿下若怀疑张岸鹤所提的墨是这千年墨,”他打开装墨的锦盒,认真嗅了嗅道:“我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味道。” 他嗅觉灵敏,当初翻看棠婳那些信笺时,便曾闻到过这气味。 只是那叠信笺里用千年墨写的字应该极少,这特殊的味道很淡,他不曾留意。今日入手一闻,他便立刻想了起来。 如此看来,张岸鹤花三千两去买一块墨,只为讨佳人欢心。 他在藤鸢楼想到这里时,却见翊安瞪着漂亮的眼睛看向他,两个人心有灵犀地在一群人里对视。 那一瞬间,齐棪的心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酥酥痒痒地,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前世他被她从天牢劫出去后,养伤时曾惭愧地对她说,“翊安,我真后悔从前没好好与你相处过。” 她听了先是黯然,随即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 后来齐棪死的时候,什么也不曾牵挂,皇帝如何,阮家如何,天下如何,一概不重要了。 他只是想,她一定会很难过。她哭起来,不会比笑的时候好看。 原来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并不长,不过那么短短几载,很快便烟消云散,徒留悲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怜他,让他重回景御第三年,见到了最纯粹明朗时的翊安。 那抹明媚一旦沾染上,他那些与生俱来的寡淡无谓,以及刻意表露的严肃古板,和前世凄凉回忆所增添的彷徨压抑,都在她的面前消失不见。 原来只会淡淡弯下三分的嘴唇,现在学会弯七分,因为他能换来翊安有十分真诚的笑意。 翊安哪里知道,她喝口水的功夫,齐棪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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