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温存着操一操 (第1/1页)
08 易感期彻底消退的上午,陆慈依然没去上班。 姜旬醒过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提醒,“你上班要迟到了。” “下午再去。” 陆慈贪恋和他一起躺着的温存氛围,摸着他的脸又来亲,把他搂了过来。 姜旬闭着眼任由他亲,心里想着一大早不刷牙就接吻总有点怪怪的。 腰上一热,肆意的手掌往下按住了酸软的大腿内侧,稍稍施力就将合不拢的双腿分开了,姜旬一个激灵,连忙偏过头去推他。 但陆慈早就知道他会抗拒,一边加深吻一边按着他的后腰,被子里不着寸缕的两具身体热度相碰,硬硬的东西抵着湿软的穴口插了进来。 在易感期备受折磨的穴口已经有些肿了,微微的刺痛掺杂着鱼水交融的快感让姜旬迅速盈出泪,呜呜咽咽着。 陆慈的动作堪称温柔,动的很慢,但顶的很深,龟头挤开被操熟的生殖腔口,如同撬开了蚌壳,然后吮吸着软嫩可口的内里。 半晌,肿胀的龟头卡住了腔口,他呼吸浊重的咬住姜旬的后颈,信息素与精液一同注入他的体内。 姜旬绷紧身体,喘息着颤抖,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陆慈还埋在他体内,咬着他的脖子,姜旬察觉出他的气压有些低,不知道是为什么,于是哑着嗓子小声说,“陆哥,那里真的要肿了。” 听着他委婉的恳求,陆慈睁开眼,撑着手臂抬起身,近在咫尺的凝视着他红红的眼圈。 因为无法成结而有些烦躁的心情得到了抚慰,他低头吻了一下姜旬的眼角,声音温和下来,“恩,不做了。” 他下床去浴室冲洗,姜旬看着他背后的抓痕,悄悄松了一口气。 卧室和身上都是清淡的薄荷味,随着易感期的过去已经失去了极具压迫的侵略性,姜旬摸了摸后颈,新鲜的齿痕还有些疼,但体内的薄荷味很快就会消散。 他做了太久也睡了太久,想玩手机,可手机被丢到了外面。 等陆慈冲洗完,围着浴巾出来,他声音绵软的说,“陆哥,帮我拿一下手机好吗?我腿软,走不动路。” 过度使用的嘶哑嗓子听起来怪可怜的,陆慈看了他一眼,走出客厅把他的手机拿了进来。 姜旬侧身窝在被子里玩手机,看到好几个祁竞司的未接来电,还有洗车店老板,也就是他那个同乡的问候。 热流从穴口溢出,浸湿了腿根,不太舒服,可姜旬也不想动。 他抬头看向陆慈,对方已经换上了去公司的西装,还没系扣子的衬衫敞露出雕塑般的完美肌肉,偏冷色调的皮肤已经褪去了情欲的姿态,变回了那个理性冷淡的陆总。 捕捉到他投过去的目光,陆慈从穿衣镜里看过来,系好扣子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饿了就让佣人送饭上来,晚上我会早点回来的。” 姜旬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红扑扑的脸,看着他,“祁哥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来接我的话怎么办?” 陆慈一顿,淡淡的说,“不用担心。” 只说了这句话就表示他会和祁竞司单独谈妥姜旬这几天的归属问题,姜旬的目光晃了晃,笑了一下,酒窝很甜的点头说,“好。” 陆慈去上班后,姜旬让佣人送来了一碗粥,稍微垫了垫肚子,下午就一直在床上休息。 祁竞司没再给他打电话,可能是已经和陆慈谈妥了。 毕竟就算他想接姜旬走也做不了什么,姜旬的身上现在都是陆慈的信息素,浓烈的没有完全散去,别说是跟祁竞司走了,离开这里走出门都会被别人捂着鼻子躲开。 况且,他又两股战战,根本走不了路。 陆慈果然回来的很早,和他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处理从公司带回来的公事。 这时的姜旬还比较依恋他的信息素,枕在他腿上玩手机上的小游戏,五颜六色的光映在他白皙的脸上,也沾了点绚烂。 陆慈不时摸了摸他的脸,或是捏一下他的耳垂。 他话少,却很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 如果忽略掉包养的事实与天差地别的身份,这样缱绻的氛围像极了浓情蜜意的情侣。 易感期把姜旬弄狠了,所以这几天陆慈没碰他,只抱着亲亲摸摸,或是蹭着他的腿射出来。 在陆慈家休息了三四天,姜旬差不多能下地的时候,祁竞司掐着点打电话来要人了,语气不善的催促着,“晚上回家等我。” 姜旬应下了,没告诉在公司工作的陆慈。 他没什么好收拾的,洗了澡换身衣服就走了,只是没先去找祁竞司,而是去了洗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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