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墨的if线、续(危机与救赎、双龙、被驯服的那个人 (第4/8页)
的人很是恼火,却拿他没法子。 …… 靠。越想越觉得,这也太爽了吧! “欸,你是怎么把你的主人们勾得七荤八素的啊,”小性奴憧憬地问道。“完全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了。”你看我有没有这种潜力呢? 教师被恭维得哭笑不得,随意附和了两句。玩弄什么的,他也想如此游刃有余啊。实际上,擅自决定远离的人是他,割舍不下的人也是他,被永无止境的贪欲灼烧心脏,端的庸人自扰。 在调教师的规劝下,小性奴抓了抓后脑勺,出于一丝丝不想被比下去的少年心性,头重脚轻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 等他反应过来,面上温和实则严苛的调教师已经将一帮小宠物锁在了宿舍门外,不到点不许回来休息。 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调教师扰人清梦,赶他们去直面阳光的这一天了。逗弄小孩儿显然使他心情愉悦,迈着轻快的脚步转身离开。 被当成榜样,收获无数仰慕向往的眼神,感觉真是不错,对吧? --- 踱步在长廊内,墨笑眯眯的玩着钥匙扣,回想起之前的对话。 勾得七荤八素啊……啧。他才是那个落了下风的人。 墨定定注视手中的礼物,思绪逐渐发散。 夜深人静之时,他常常会抱着一个黄澄澄圆滚滚的面包柴犬玩偶,在不知不觉间置放在腿间来回按压。 可怜巴巴的小狗脸上被肉棒戳进去一个小窝窝,黑色豆豆眼满是无辜,让墨又是怜惜又是愧疚的把它抱起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头。 赤脚走下床,环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散发着桃香的沃勒顿老庄园早已败谢发霉,失去了奶黄的甜腻,干枯成咖啡色,一瓣一瓣凋零在柔软的怀里。最后一个葡式蛋挞昨夜被他一个没忍住,全部吃光了。 哼。 酸胀涌上心头,令他心烦意乱。就凭这些娇柔松软的、华而不实的东西,就想驯服他了? 玉指一掐,薄脆的残花碾成碎渣。 一只合格的小母猫,应当是怎样的?云烟般淡泊、露珠般剔透、花蜜般甜腻、像林间精灵,精致纤弱得让人想要亵渎摧毁。 被回忆里的心态所影响,教师攥紧拳头。小黑猫的尖耳朵刺痛掌心,令他从羞恼中回神。 指腹抚上神似恶魔犄角的猫耳朵,墨的脸上不自觉绽开一抹极其碍眼的笑,内心似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主人赠予他的小小墨,尖锐任性,一如他尚未磨灭的棱角与野望。她提着猫咪的后颈肉,施以不屑的神情,挥手将他逐出家门,顺道叮铃咣啷将一大堆武器共铠甲砸在他脚边。 去死吧。 房门重重合上。贵宾犬又探出头来,慌慌张张地摆手,塞给他香甜的小饼干。 不不,别死别死。主人的意思是,老师千万要注意安全。 他戳了戳教师的肩膀,恋恋不舍地说: 老师要想我们哦? …… 如果…… 如果猫儿自私贪婪到不行,不仅想要波澜壮阔的人生,还妄图得到平淡温馨的结局,主人和小金还会喜欢他吗? 要是他好好跟主人认错,再坦白说猫儿有一件十分想做的事。请再给他一点点自由,让他试试自己能站的多高。等事情结束后,就跟她一起回、 “噗。”突兀细微的穿透声响起。 …… 墨抬手,勉强挡住撞入怀的落单的小性奴,唇边笑意带上几分古怪自嘲。 看看,他说什么来着? 情情爱爱这玩意儿,就是害人不浅,丝毫沾不得。 他都没有付出实际行动,光是想了想,就遭到了报应。 针管刺入手臂,他本能地甩开罪魁祸首,对上一双充满深深嫉恨的眼睛。 交易所里,有人被教师的魅力与坚韧折服,就一定有人看不惯他,想把他拖回泥沼,又不敢和他光明正大对上。身体和心灵都千疮百孔的小性奴,看不到自己的未来,自暴自弃,只想发泄一腔愤懑,被挑唆着当枪使。 ——你看看他虚伪的样子。早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知道有人给自己兜底,就胡乱宣扬一些假大空的理念,还一副“我理解你们,我与你们感同身受”的圣母婊嘴脸。 那人给了他一管药剂,他没理。 直到他看到金牌调教师沉浸在妄念中,周身气息松弛下来,露出满怀思慕、令他无比反胃的柔软微笑。 但,被袭击后,嘴角那弧度竟是诡异地扩大了些。冲动冷却,后怕涌上心头,小孩顺着力道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对上居高临下、怜悯中暗藏自得的灰眸,逃走了。 ——是吗?是在嫉妒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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