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是我。(壁穴,H) (第1/2页)
好在老天爷没让他头疼太久,几分钟后就有女佣来报告说,人在二楼。 二楼只有两间屋子,房门很厚,里面是灌了铁的夹缝,手指敲上去根本发不出响声。女佣将他引入其中一个房间就离开了,留下杨御对着满室的“器具”默默无言。 全部是性爱玩具,奥兰卡还真是将手下的需求考虑到极致。 房间的隔音极佳,他迅速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安可的影子。 女人不在这里,但房间大小似乎与外面看到的不一致,杨御只花了三分钟就找到藏在木马下的暗室开关,在墙壁开启的一瞬间,他听见了女人的动静。 声音隔得似乎很远,他觉得里面可能还有一个隔间,但走进去后才发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堵墙壁将暗室被分成了两半,暗室内什么都没有,只有墙上开了一个洞,女人的下半身裸露在这边,看起来似乎是趴着的,双脚被皮制的镣铐固定在墙上。 暗室的门开启刮进来一阵风,女人挣扎起来,似乎并不知道来人是谁。 她就这样无助地、赤裸地趴在那儿,看不见身后的状态。从墙的那头传来沉闷的呼声,似乎她被堵住了嘴巴。 杨御站在离女人一米远的距离,抱起手臂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他当然认得这对饱满的浑圆和修长的双腿,就像之前说的,他从不会认错属于自己的女人。 说实在的,他没想到能玩这么一出。有点新鲜,但如果这又是奥兰卡给他的“赔罪”,那他何乐而不为? 就算没有奥兰卡……似乎也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赤裸裸的诱惑。 杨御不是圣人,他只是比其他人温柔些,但他的血管里流淌着残酷肆虐的血液,这种征服欲在心仪的女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缓缓走过去,尽量不发出脚步声。即便是耳朵再灵敏的人,在隔音墙壁之外也不可能听到他的到来。 所以当他的食指抚摸上还未绽开的花蕾时,安可整个人一惊,然后不由控制地抖了起来。 耻辱、厌恶,即便是第一天被杨御压在身下当着奥兰卡的面操干,安可也从未感觉到如此的羞辱。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但愿是杨御,但更有可能是某个色欲熏心的瘾君子,偷瞒着女仆溜进来吃荤。 她厌恶这种感觉,无能为力地任人宰割,她本就不是服从性良好的性格。如果不是那副镣铐,她一定会踢烂身后人的裤裆。 然而现实是她趴在暗室里,什么都看不到,也几乎听不到,一瞬间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身后的手指很凉,也很粗糙,划过花瓣的时候激起层层涟漪,安可根本感觉不到舒服,实际上,她恨不得下面长出牙齿咬碎那根在自己身上肆意采撷的东西。 她扭动着,试图挣脱禁锢,殊不知这只会让杨御眼前的景色变得更加香艳。 理智强压着心头的欲火,杨御沉默克制地探索着女人的阴户,这个令天下男人疯狂的地方,如今脆弱地绽开着,指肚顺着穴口轻轻刺进去,能感受到狭窄的缝隙挤压异物传来的排斥感。 女人在颤抖,她似乎很害怕。 害怕,不是愤怒,杨御停下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纤细的背。颤抖也分很多种含义,杨御能感受到安可的无助,这让他隐约产生了种不合时宜的同情感。 该怎么让这女人知道是自己?杨御苦笑着拍拍她的浑圆,想让她放松,但安可忽然抖了一下,两腿夹得更紧。 杨御顿了顿,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进入的瞬间安可用力挣扎起来,他不得不按住她的背,在发现无法有效控制这个陷入恐慌中的女人时,他抬起手,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后腰。 安可一下愣住了,杨御又换了手法,在她的腰窝掐了一把。 这两个动作温柔得不像自己,杨御一边自嘲地笑着,一边抬跨挺进。安可夹得很紧,他不得不停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用力将自己尽根没入那温暖潮湿的甬道之中。 奥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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