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的亲吻和手腕上的伤痕 (第2/2页)
明这样交欢。 可是郝向明却亲得更凶猛了,如狂风骤雨,如惊涛骇浪,亲得冷暗几乎要窒息昏厥。 郝向明用一只手将冷暗乱推的两只爪子用力钳住,推到了冷暗的头顶,疼得冷暗“嘶”地低叫了一声。 郝向明着急地低声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他的目光移向冷暗的手,才发现冷暗的手腕上有着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 那些已经变成淡褐色的伤疤像长针一样刺痛了郝向明的眼,他的心揪得发疼:“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瞬间,冰冷的镣铐仿佛再次钳在了冷暗的手腕,那些被吊在病房里一直站着,站到双腿失去知觉,手腕磨出鲜血的记忆从冷暗脑中一闪而过。深入血肉,嵌入骨骼的疼痛再次从手腕传向大脑,那些冰冷不带一点人间温情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他今天的药呢?喂了没有?没有用,那就加大剂量。” “脑子还是不清醒?戴上头罩电一电吧。” “还是不肯服从管教?哼,那就继续铐着他在这里站着。” …… 冷暗眼神失去焦点,脑中只有那些尖利的碎片,他开始挣扎,双脚蹬着床板,后脑勺一下一下磕着,嘴里惊恐万分地喊:“我没病!我不是怪物!放开我!” “乐乐,你怎么了?”郝向明连忙伸手护住冷暗的后脑,将他拥入怀中,“哥在这,别怕,你不是怪物,不是。” 冷暗如同被人久久掐住脖子几乎窒息而亡后又突然重获自由一般,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瘫在了床上,惊恐得流泪的眼里映出郝向明的面容。 “哥……”他颤抖着说,“救我……” “乐乐不怕,哥护着你。”郝向明用轻柔的吻慢慢抚慰被记忆怔住的冷暗,抚摸着他的身体,给予冷暗需要的安全感。 爱人的吻总是有这莫大的魔力,前几秒还在回忆恐惧的冷暗,在与郝向明的唇舌纠缠间又脱离了噩梦的纠缠,逐渐于柔情蜜意中失去了神智。 郝向明低头含住冷暗的花茎,吸了一口,吮去所有残留的精液,然后握住上下撸动。他对如何取悦冷暗的花茎实在是太熟练了,因为他知道冷暗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不一会儿,冷暗的花茎便在冷暗自己失律的喘息下又硬了起来,和郝向明早就涨硬发热得几乎要裂开的阴茎贴在一起,只想紧紧地拥抱。 “哥……我害怕……”冷暗低声抽泣,胸膛因为高度的刺激而挺起,优美得好似古希腊少女的嫩胸,看得郝向明倒吸一口气,接着低头一口咬向冷暗的肩,洁白整齐的牙在冷暗脖子上留下一圈浅红的印记,似是主权的标记。冷暗的两个乳粒戳到郝向明的肩窝附近,硬硬的,戳得郝向明又是一阵激灵,从后脑勺酥麻至尾骨。 冷暗的身体,每一处都引诱着郝向明堕落情欲的地狱。 郝向明又像只野兽一样啃了一口冷暗的喉结,接着坐起身,双手揉弄着冷暗的胸和小腹,一边贪婪地舔着嘴角,一边欣赏着冷暗潮红的脸和微闭的眼。 泪珠和汗水挂在冷暗长长弯弯的睫毛上,一抖一抖的,水珠反射着屋内昏黄的灯光,如同一粒粒细小闪耀的金色水晶。冷暗精巧的鼻尖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微微蠕动着,像只脆弱的兔子。 冷暗的脸,在外人看来,几乎和郝向明的一模一样,但是在郝向明眼里,冷暗却比自己要好看成千上万倍,尤其是现在,迷乱中带着羞涩和愤怒,勾人得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尖叫。 “不怕,哥疼你护着你……”郝向明舔舔手指,然后插入冷暗早就湿得像喷水了一样的后穴里,搅动了几下,肠道内软肉那久违的温热粘润的触感,让郝向明的阴茎兴奋得吐出了透明的黏液。 “哥,我恨你……” “但我爱你……” 郝向明抓着自己的粗大发热的阴茎,对着冷暗那被自己揉弄得已经贪婪张开的柔软而粉红的后穴,深深插了进去,一瞬间,温热,湿润和柔韧的肠道紧紧地包裹住了它。 一个是迎接的满足,一个是侵占的荣耀,身体交合的那一刻,刺激和舒爽从两人的下体顺着神经一路传到大脑,化作两人不约而同地薄唇轻启,呻吟长叹:“啊……” 薄薄的墙外,窝成一团休息的野猫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舔了舔爪子,然后甩着长长的尾巴,喵喵叫着优雅踱步离开。那越发响亮的床板声,实在是太打扰自己的冬夜好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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