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跳蛋打篮球/主人爸爸命令校草教育校霸/嚣张校霸给校草哥哥认错/自扇/蛋争抢鸡巴 (第2/2页)
” 司鸣也跪着爬了过来,闻言凶巴巴地瞪了娄迟一眼,“你在说主人安排的比赛不公平吗?” 娄迟看也没看他,只是默默地把脸贴在了章亦之的裤脚上,讨好地蹭了蹭。 娄迟虽然不说话,章亦之却明白他的意思。娄迟忠诚归忠诚,但并不是没有脾气,先是输了比赛在学校里丢脸了,现在又在他这里没得到安慰,自然是心里不乐意。 可是娄迟不明说,怕他不高兴。 这么一想,章亦之又觉得有点心疼。娄迟就像个看家的狼犬,一叫他他就过来,黏糊糊地蹭你,乖又没脾气,但这也只是对家里的主人,一有外人进入领地,他就呲牙咧嘴,摆出敌视的姿态。 章亦之摸了摸娄迟的脸蛋,“来,给我脱了裤衩,不许用手。” 娄迟眼睛一亮,马上“汪汪”两声,把脸凑到了内裤前面,闻着主人性器的味道,长吸一口气,又不敢太贪婪似的,用牙齿咬住了内裤的边沿,轻轻往下扯。 巨物露出的一刻,直接蹭上了娄迟的脸,娄迟身体一僵,圆溜溜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章亦之,用眼神问他:行吗? “独享不行。”章亦之翘着嘴角哼笑,“你俩一块伺候,先把自己裤子扒了,屁股撅高。” 娄迟和司鸣对视一眼,同时迅速地脱下了运动短裤,他俩短裤里穿得都是丁字,该遮的地方一个也遮不住,一条内裤布料勾在臀缝里,显得两个本来就大的屁股更肥了。 裤衩一脱,屁股一翘,两条校园狗就闻着味儿把脸凑了上来。 这么老实帅气的两条狗,章亦之却有意为难,他非常纨绔地冷哼一声,表情带着些骄矜,“你们都是伺候一个鸡巴的狗了,不跟彼此打个招呼啊?” “……” 司鸣不知道这个打招呼什么意思,娄迟却是知道的,章亦之兴起的时候,让他和他大哥娄明晏“打过招呼”。 娄迟瞄了章亦之一眼,一看他是认真的,不得不站了起来,分开双腿,甩了甩沉甸甸的性器,在司鸣不明所以,还未反应过来的愣神中,扶着性器根部抽了下司鸣的脸。 性器碰到的瞬间,司鸣立刻操了一声,狠狠推了娄迟一把,“娄迟你是不是有毛病?你他妈也敢碰我?” 娄迟竟然一改对章亦之温驯的状态,明明是富家公子,却堪比地痞流氓地朝着司鸣啐了口唾沫,“谁想碰你?你也配?如果不是主人说打招呼,我理你?” 章亦之摩擦了两下鞋底,抬起脚对着司鸣的胸口踢了一下,声音平静的毫无波动,却有一种无法忽视地阴凉,“你娄迟哥哥这是在教你,给你脸了?掌嘴,你迟哥喊停才能停。” 司鸣气得脸都红了,他没想到自己一冲动,竟然遭来这个惩罚,他还没来得及因为赢比赛高兴,怎么就要让娄迟羞辱自己了? 娄迟冷笑一声,“打脸啊,没听见主人说吗?” 司鸣憋着火,却不得不抬起胳膊,往脸上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他留了几分力气,但毕竟是抽耳光,清脆地啪啪声依旧在静谧的小树林里,无比清晰。 章亦之看笑话似的说:“这不行啊,根本没用力,娄迟你对这么轻飘飘地动作没意见吗?你是想替他?”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想替司鸣!他没说只是担心主人不想罚得太狠,也不敢擅自教训主人的另一条狗。娄迟对着司鸣的胸口,学着刚才主人的样子,使劲踹了一下,“你是刚出生的奶猫吗?手上没劲?是想我替你抽?” “……”司鸣在心里‘操’了一声,加大了力气扇自己耳光,每抽一下他都在心里骂一回娄迟,直接把娄迟祖宗十八代都给骂全了。 直到司鸣的脸给自己扇到红肿,他终于自罚到没脾气了,红着眼睛软了下来,“爸爸,疼,儿子脸疼,儿子错了。” 章亦之却指了指一旁的娄迟,“给你迟哥道歉,他说饶了你才算完。” 司鸣头一回觉得如此憋屈。 以前就算是自扇耳光,娄迟在旁边拍摄,那也只是拍摄,他和娄迟都是在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可现在竟然要给娄迟承认错误…… 换做一开始,司鸣根本不可能这么做,他一定会扭头就撤,但这些日子的调教,自辱,让他已经产生了习惯,他一直等着被章亦之玩,给章亦之口交的那一天。如果他现在撤了,这两周的耳光不是白挨了吗? 司鸣目光躲闪着,不愿意承认自己真的这么贱,明明是认错,却被他狂妄地说成了指责的口吻,“我不该推你,娄迟,你差不多得了。” 娄迟眉毛微微蹙起,没来得及说话,章亦之直接一个耳光扇在了司鸣的脸上,这一下,可比司鸣打自己的力气大了两倍,司鸣这么个又高又壮的男生,直接给他扇歪了身子。 “不会说话就滚。”章亦之冷声。 “会、会!”司鸣跪直身体,颤巍巍地说:“我不该推你,我、我错了,迟哥,对、对不起。” 娄迟这回竟意外拿劲儿,一直让司鸣给他低头认错了三回,才肯放过他。司鸣在这上面吃了亏,正要按章亦之说的,用同样的方式对娄迟“打招呼”,结果章亦之竟然没让,说这回的机会他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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