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微h、厕所口 (第1/2页)
隔天起床的时候,梁冰灯让我辞职,别去跑出租了。我两手像面条似的,没法穿衣服,就光着身体靠在床头。 “那你给我多少钱?”我的嗓子哑得厉害,昨天被他弄得上下三个洞都在流水,几乎把三年的份都给做满了。 梁冰灯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笑眯眯地看我,然后伸出一只手道:“一个月五万。” 我挑起眉毛,没搭腔。 他接着道:“包吃包住,想要什么都给你买。” 我乐了,下午就交了辞呈。 打那之后,我就退了租房,搬进了梁冰灯的家里,过上了饱暖思淫欲的骄奢糜烂的生活。 梁冰灯在酒吧驻唱。当年出了那件事之后,他就被家里放养了,每个月给他足够的生活费,求个眼不见为净。反正梁冰灯还有个足够优秀的哥哥以继承家业。 周六晚是梁冰灯表演的日子,他央求我一定去看他演出。我没理由拒绝他,便答应了。 梁冰灯演出的酒吧在市中心,名字叫sulphur。他因为要提前准备,就没和我一起去。 我进酒吧的时候,里面已经乌泱泱地挤了一堆青年男女。蓝色的灯光基本没有起到照明的作用,我几乎是被人群推着走到了舞台旁边。 舞台不大,上面摆了架子鼓,吉他之类的乐器。梁冰灯从舞台侧翼的帘子后面露出半张脸,我朝他点点头,像个来看孩子演出的老父亲。 我身边一个挺漂亮的姑娘在看到梁冰灯之后一直在尖叫,喊些冰灯好帅,想嫁之类的话。我心说你要是看过他下面的尊容,绝对会为自己的轻率后悔的。 过了五分钟,梁冰灯和他的朋友从侧翼走上舞台。我认出其中那个打架子鼓的人就是那天把他塞进我出租车的人。我暗暗咬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我不同常人、怨毒的视线,面色茫然地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转而看台上的梁冰灯。 梁冰灯是吉他手,也是主唱。他抓着话筒,对着台下,眼睛却瞄准我。 “之前有不少人问我为什么这段时间很少来酒吧了,实际上啊——”梁冰灯冲我眨了下眼睛,笑道,“我在忙着谈恋爱。” 此言一出,别说底下的人群了,就是他在乐队里的朋友都震惊了。打架子鼓的那位眼珠都快掉出眼眶了。 我恶意地去找刚才那个站在我身边的姑娘。她眼泪汪汪的,一边用湿纸巾擦拭脸上的残妆,一边说祝哥哥幸福,和嫂子长长久久。 我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撇了撇嘴,顿时失去了兴致。 梁冰灯说完这句话后就拨弄了下琴弦。这是他预备开唱的标志,场内顿时安静下来。 “you a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I ’t take my eyes off you You feel like heaven to touch I wanna hold you so much” 这是首相当老的歌。这次的风格应该也与梁冰灯以往大相径庭。下面的观众明显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随着他的歌声附和起来。 说我完全没有触动那是骗人的。 梁冰灯被Sulphur深蓝色的灯光笼罩着,如同浸泡在海水中的鲛人。他茶色的发丝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毛茸茸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进入工作状态后,他的神情就变了。那是一种全然沉浸在音乐当中的愉悦,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 我的目光从话筒前他的水红色嘴唇移到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的手指沾满了我的体液的场景。 好色。 我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展开少儿不宜的幻想。 “I love you baby and if it,s quite alright I need you baby To warm a lonely night” 我点点头,今晚确实可以用我的后面温暖一下他孤独寂寞的几把。 一曲结束,观众都吹起口哨来,部分狂热的粉丝还在大喊安可。梁冰灯的眼神追逐着我的身影,我无声地向他做了个口型。 “等-下-帮-你-用-嘴。” 梁冰灯这个老色批立刻就脸红了,好在他还记得自己仍在舞台上,没有当场唧唧起立。 我短暂地微笑了一下。刚才还在意淫手指的我似乎也没有说他色批的理由。 表演结束后,梁冰灯躲开热情的粉丝,悄悄拉着我的手去了厕所。我被他拖进了厕所的最后一间,在狭小的隔间里和他对视。 梁冰灯戴了蓝灰色的美瞳,眼睛有些无神。我坐在马桶上,端详着他的脸道:“以后别戴美瞳了。” 梁冰灯笑了,牵起一缕发丝说:“好,头发也要染回去吗?” 我轻轻在他手指上印下一吻,“不,这就不用了,现在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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