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即失利(被压在身下的omega) (第2/2页)
上。 “有什么惩罚吗?”他问。 “我输了,允许你继续插手宋家的事。”顾封熟捻地叼起一支香烟,咬在上下牙齿之间,兴趣盎然地看着他。 “你输了……”顾封将手里的一叠推到宋宪宁的面前。“让我试试把你操到哭。” 宋宪宁心头一跳,指尖划过扑克牌锋利的边缘,不由吃痛地收回手,他犹豫了几秒,还是下定决心般拿起了自己的牌。 鬼不在这里。 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松口气,心脏却失了频率,鼓胀地跃动着,不肯安静。 顾封的动作很利落,看得出常常玩儿这种牌局,对子全部扔了出去,只剩几张单牌,他伸出手,从宋宪宁的手里抽走一张。 顾封常用这种方式和别人赌吗?这个位置还有谁也曾坐过,部下?议员?京中的哪个太子党羽? 就在宋宪宁分神想事的时候,桌上已经花花绿绿散了一堆纸牌了。顾封不是没发现对面的人心不在焉,但他似乎无意提醒。 草花9 宋宪宁定了定神,谨慎地抽起一张。 “梁家要砸钱给能源那块,塞了不少好处给几个议员,哪些人在其中,我倒是还没收到消息。”顾封突然开口,说了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宋宪宁却明显地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神色如常地又选了顾封手里的一张。 方片Q,又是一对。 “说起来,老樊和宋志远也算故交了,怎么樊少爷死活不愿要这门联姻呢,真令人费解不是吗?” 红桃A,宋宪宁努力地分辨他指尖划过不同牌面时,顾封面部的肌肉反应。但从耳朵到脑子里疯狂作鸣的无一不是是顾封说的那些话。 他僵硬地丢下一对A。 “哦,对了,听说闵博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无意的,话音刚落,顾封的手肘便碰到了一旁的玻璃杯,小半杯水洒在草坪上,发出砰的一声。 宋宪宁本来就在一心二用,手指已经放在顾封手里仅剩的两张牌上了,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心里蓦地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水杯落地的声响惊了一跳,下意识抽出了一张。 他翻过来一看,是小鬼。 “你输了。” 顾封轻轻松松丢下手里的黑桃3,宋宪宁剩下的是一张草花3,以及刚刚抽到的鬼。 输了……几分钟前眼花缭乱的牌面和顾封的话,还在宋宪宁脑子里反复回放,他怔怔地坐在那儿,完全没有意识到顾封已经站在他的坐椅旁了。 卡牌噼里啪啦地从桌上被扫落下去,宋宪宁被人拎着领口压在一片混乱的圆形台面上,他的腰抵在凹凸不平的铁雕上,下半身几乎动弹不得。 顾封扯起omega的额发,施了压,血腥味弥漫开来,那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虽然嘴上说着软话蜜语,但我只要稍微试一试,就能知道你的心思到底在哪。”alpha强迫性地掐着身下人的下巴,让他注视着自己。 ”是不是听到不少消息啊,刚才。”他又接着道。 “很想赶紧告诉宋家吧,你的那些算盘。” 宋宪宁仰着头,脸色发白,说不出一句借口。顾封只是放了个饵,他就原形毕露地上了勾。 他不回答,顾封也不在意。衬衫的扣子全部崩掉了,露出内里白皙姣好的肉体,顾封漫不经心地扫过,手指拨弄着左边的乳尖,嫩粉色的尖端,正发抖的硬着。 “所以你知道今天我准备这些东西的用意了吗?”他施舍一样问道。 那些渔具,扑克,甚至是座椅,都是为宋宪宁精心挑选设计的。他本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顾封却用行动,立刻在这里就告诉他了答案。 “所以收起你那点儿小聪明吧,你搞清楚些,最应该做的事,是讨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下人都心照不宣地退下了,傍晚的风带着寒意吹过来,宋宪宁衣衫是在室内穿的,此刻有些薄,也有些冷。而顾封穿戴整齐,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明白了。”他认输了,浓郁的血腥让庭院变成一个凶案现场,顾封对他的临时标记开始发痛,像针扎一样,又像在剜肉剔骨。 他记起了顾封的话,他要他哭。 原来这句话不是空口无凭,宋宪宁反手扣着散乱的卡牌与桌沿,走神地想,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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