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卖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 (第7/9页)
唤名觉空,是一对贪花好色的元帅。 一时间见了一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那肯放过了他。 那印空便假意道:“原来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与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岂有放尊应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毕竟受饥了,求到小房索饭, 玉奴道:“多承二位师父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余不必费心。” 觉空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 印空道:“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小坐,不必推却了。” 印空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便了。” 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师父,不可如此,成何体面。” 他二人那里听着,抱进了个净室,开门而入。 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赤身露体在那里顽耍。 觉空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来你争我夺。” 老和尚一见,说道:“好个年轻美貌的人儿,先与我师父拔个头筹。” 二空那里肯,合力把玉奴按倒在禅椅上,松她纽扣,退她绣鞋。 玉奴女流之辈,那能抵挡这两个淫僧,不消片刻,已被剥个体无寸缕,露出那白皮红肉的穴位,喜得二空涎挂嘴角。 觉空一把抓住,印空挺着小和尚往里凑去,一把抱住就要弄干,玉奴拼命挣扎,那里有用,被那淫棍插个尽根而入。 玉奴挣得有气无力,再三求饶,觉空那里睬他,玉奴无奈,到此地位,动又难动,心头乾忍着怒火,双眼淌流着羞泪,恁他恣意弄干抽插了。 印空拔了头筹,觉空又上,老和尚上前来争,被觉空一推,跌个四脚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来,便叫那其他两个妇人道:“两个畜生不仁不义,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来扶我一扶。” 一个妇人笑道:“一交跌杀那老秃驴。” 那一个道:“只怕跌坏了小和尚了。” 三个正在那里调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淫水淋漓,痴痴迷迷,半响开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慾,方放她起来,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来。 两个妇人上前劝道:“休要愁烦,你既来了,去不得了。”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尽,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我这佛地上,原是没边没岸的世界,只有进来的,那里有再放你出去的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缘,从今死心塌地跟着我们。你要思想还家,今生料不能了。” 玉奴道:“今晚已凭二位尊意了,明早千万放奴还家,是师父恩德。” 连忙拜将下去。 三个和尚笑将起来道:“今晚且完宿缘,明且再云。” 忙打点酒食,劝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两个妇人再三劝饮,没可奈何,只得吃了几杯。 两个妇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贼光头,被他藏留此处,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 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后来再说。” 且说这老和尚名叫无碍,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 觉空印空各人搂了一个进房去宿,无碍扯了玉奴进房,玉奴没法说了,只得从他。 无碍并不强来,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弄,玉奴心里虽忿恨,也不敢太过执拗,任其轻薄。 及至入港,老和尚笑道:“好湿滑,娘子动情了﹗” 玉奴忿道:“被你那两个徒儿强来,搞得个浆糊罐,还会不湿滑﹖” 无碍只笑不答,只顾桩捣得啧啧有声,闹缠三刻方完事。 后来,三对儿每日每夜捉对儿饮酒、嘻闹、奸宿不题。 过了几日,那蔡林不见妻子还家,往丈人家接取。 见了岳父母道:“玉奴为何不来见我﹖” 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来讨妻子。” 蔡林道:“几时回来﹖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穷人,见女儿有些姿色,多因爱人财礼,别嫁了。” 王春骂道:“放屁,多因是你这畜生穷了,把妻子转卖与人去,反来问我要人。”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儿,反来图赖。” 便呼天抢地哭将起来。 两边邻舍听见,一齐来问,说起原故,都道:“此事毕竟要涉讼了。” 遂一把扭到县里叫起来。 太爷听见,叫将进来,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诉,太爷未决。 王春邻舍上前,齐道:“果系面见,回察家去的。” 蔡林辩道:“小的位的又不是深房儿,只得数橡小舍,就是回家,岂无邻舍所知。望老爷发签提唤小人的邻人一问,便知详细。” 知县差人拘察家邻舍来问。 不多时,四邻皆至。太爷问:“你可知蔡林妻子几时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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