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骚娘们握着我的大鸡巴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爽死 (第5/12页)
不敢赌!」 「啊!」老爹一言即出,满屋惊赅。 那个赢光了老爹卖苞米钱的家伙外号叫二鬼子,听听这个名字你们就能猜想 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长着一个刀割般的狭长脸,一双混 浊的小眼睛闪着阴险无比的暗光。 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赏过他怎么与大神手舞足蹈地请神 驱鬼,那场面真是热闹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时能装神弄鬼,玩起牌来也是如此, 老爹的钱没少让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开壳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专门愿意 跟二鬼子赌,永远也不服气。 二鬼子原来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卖给了县里的窑子, 如今他已是光棍一个,正缺少女人来发泄,一听到老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 「我说老哥啊,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只不过凑在一起乐和乐和,怎么能把活 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啦,不许买卖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还要跟你赌!」一年的粮食款被老爹全部输掉,老爹红着眼睛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二鬼子出屋。二鬼子则顺杆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辈子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样吧,咱们两个最后赌一把, 如果你赢啦,我手里这些钱全都给你,如果你输啦,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我把你的闺女领走给我作媳妇,你看怎么样?」 「行,」老爹慨然应允。 不用说,这次老爹又输掉啦,他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绝望地垂下头去,二 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钞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给你,这些钱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闺女领走就行啦,这钱你留着过年用 吧,老哥,我真诚地劝你一句,别赌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输到明年。 别赌啦,你再把这些钱也输掉,那我可没有办法啦!」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二鬼子领回家去做媳妇去啦。我心里想道:嘿嘿, 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过,我却不太喜欢老爹以这种方式把我 嫁给别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领到他们家,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我家已经够 破落的啦,这二鬼子家比我家还要狼狈许多倍。空旷的院子里凌乱不堪,满地都 是猪屎鸡粪,稍不小心便会踏满鞋底。 我一步迈进门槛里,哎呀,他妈的,我差点没跌个大跟头,草屋深深陷入地 下,我一脚踏空向前打了一个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 「小心点,小心点!」 屋子里一片昏暗,草席已经焦糊,中央用一根烧火棍支撑起来以免被彻底烤 焦,土炕的尽头呆呆地坐着一个与二鬼子年龄相仿的男人,结满眼屎的眼睛死死 地盯着我,二鬼子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上炕,快上炕!」然后又冲着炕梢的那个男人夸耀道: 「瞅什么瞅啊,这是我赢来的媳妇,嘿嘿,馋死你,没你的份。……」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传来一个老太太有气无力的喊叫声: 「柱子啊,快把屎盆给我端来吧!」 「去,去,去,哼,没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没完!」炕梢那个被唤作柱 子的呆男人没好气地冲着老太太吼叫道。 啊,这是个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缩在发散着呛人臭气的棉被里,浑身不停地 抖动着: 「好哇,小狼崽子,操你妈的,……」 …… 什么,让我继续说啊,唉,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哇,真的,这,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没几天活头啦,爱咋咋地吧! 这二鬼子哥俩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钱,二鬼子哥俩也要跑到商店买根麻花吃,如果听说屯子里谁 家杀了一头大肥猪,二鬼子就像馋嘴的老猫闻到鱼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 「快,快,给我砍十斤肉!」 「钱,钱呢!」屠夫伸出挂满血污的脏手。 「操,急个什么啊!还能白吃你的猪肉不成,先记上帐,等秋后苞米下来的 时候再给你!」 二鬼子哥俩不但赊吃猪肉,白酒、豆腐差不多全是赊欠来的,一到了秋天, 讨帐的人简直能挤破门框。 二鬼子哥俩胃口之大、之好令人叹为观止,他们一顿可以非常轻松地吞下一 大盆肥油直滴的大肥肉,喝掉两斤老白干,末了还得咽下三块白喷喷的大馒头。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活人,没有他们不敢下咽的玩意,瘟死在道边的小鸡他们拣 回来收拾收拾便扔到大锅里津津有味地蒸煮起来,令人作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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