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 (第3/8页)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世韶又叫阿香,阿梅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登时酒足饭饱,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笑了一会,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世韶才进内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姨娘也只当他是在施家的书房里勤读书做功课,那里知道他和邻妇弄干的勾当。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 他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想了晚间的好事,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今晚再到施家书房温书,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 娘姨信以为真,海山喜不自胜,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他过去捉棋。 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也相处极好,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况且海山又是标致少男,铭泽一直眼热,邀世韶下棋的意思,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山的屁股。 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对丽鹃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海山已在书房了,今晚就留他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世韶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么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了。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尽兴快活哩!”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 丽鹃也抱住他道:“这个还用你说!” 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 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丽鹃那里知道,应声说:“那里是肿了,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你那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 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闲话不干。”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手拿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只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只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只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只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 丽鹃十分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泄。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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