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夫身怀四胎,即将被献祭成为孕畜 (第2/2页)
哽咽道,几滴热泪自他眼底洒下,落在肚尖上,胎儿似乎感应到父亲的哀痛,伸展着身子动了动,泪珠因胎儿的搅动而滚落融合,化作一道水痕,沿着肚皮上深红色的妊娠线流下来。 “后穴的孕囊里,大的一胎也是五月。”御医扶着他绷紧的侧腰说,勉郎低声道:“那是尾生,拓海的孩子。”出征前一晚,拓海来找自己睡觉,说他怕死、怕西藩沦陷,两人约定好,他要活着回来看到孩子出产,结果他也死了,跟他父亲一起被德野挂上城门,勉郎永远无法忘记看到两具百孔千疮尸体的那一幕。 “都是你的错,”勉郎眼角发红,瞪视着德野:“你是这天底下最该死的人!” 德野眸色一沉,俯身与他对视:“我最大的错,就是把你留在玉菊屋,让你怀上了神代家的孽种。”大手按向他的肚子,肚皮白嫩如软玉,散发着绵热,仿佛填满了肉馅的大肉包,里面揣着四个发育中的胎儿,在他掌心底下频繁作动,只要他轻轻一捏,肉包里的馅儿就会被他捏得爆出来。 “唔……”小孕夫难受地咬唇,男人将大手微微下沉,陷入他肥白的柔软中,“源生是最小的,被这几个孽种挤到了最里面,我都摸不到他了。”男人皱着眉叹道,掌心底下隔着胎水隐约按到胎儿敦实的轮廓,然而那不是他的孩子。 “源生也长了五个月,因为是最后被孕育的,养分被他几个哥哥先行吸走,所以长得小些。”御医直言道。 德野呵笑一声,两手拢在小孕夫肥白的大肚左右,眼中透出恶意:“若不是为了源生,这几个早就被我打下来了,任他们再怎么长,也只能活到出生。” 勉郎一双湿润的大眼睛忿忿地盯着他,心中既恼恨他的毒手,又无奈自己保护不了神代家的遗腹子。 御医端来餐盘,今天吃的是黄金鳗鱼饭和热腾腾的柴鱼昆布高汤,“要将孩子养好,当以食补为妙。”御医将热汤端到小孕夫面前。 勉郎闻到海味,胸中泛起恶心,张口欲呕,德野一把捂住他的嘴,不悦地眯起眼睛:“外面正在闹饥荒呢,这么好的膳食,多少人到死也吃不到,你一点也不许剩下。” “哕……”小孕夫一口酸水顺势吐在他手里,德野脸色一黑,御医忙拿来毛巾,他擦干净了手,拿汤匙舀着高汤送到小孕夫嘴边,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快喝!” “不行……”勉郎连连摇头,抱着肚子往后缩,两人僵持间,伯狼快步走来:“父亲大人,”他扛着火枪,眼神兴奋:“饥民涌到中藩来了,要不要开杀?” “不可,”德野断然道:“非但不能杀他们,我还要把饥民征入北军,给他们发粮饷。” “为什么?”伯狼不解。 “为了天下布武。”德野说。那碗高汤勉郎不喝,他便自己咕嘟咕嘟喝起来。 伯狼看向勉郎,原本单薄瘦小的少年,如今长得珠圆玉润,肚子仿佛一颗巨大柔白的珍珠,饱满欲滴,小孕夫一双细嫩小手捧也捧不住,挺着大肚靠在靠枕上直喘气。 也不知这少年是什么来路,父亲拿他当个宝贝似的,藏在偏殿里不让他们碰,几个月不见,肚子已经这么大了,想必,里面装满了父亲的孩子。 伯狼吃人一样的眼神令勉郎很不舒服,他拉着被子勉强遮住孕肚,伯狼喉结动了动,对德野笑道:“父亲大人真会享受,如今天下大旱,多少人被饿死了,却还将这个小男宠养得这么肥,”他目光粘在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上:“跟只小肥羊似的。”仿佛这是一只待宰的牲畜。 小孕夫正吃了一口鳗鱼饭,听他这么说,脸色一白,扔下筷子不吃了。 德野大口喝完汤,唇边胡茬被汤汁浸湿一大圈,闻言莞尔而笑:“养肥了才好吃。”说完,他忽然想到,每逢旱灾饥荒,人们就要在稻荷神社举行祭祀,向掌管谷物食物的稻荷神献祭肉畜,以祈求丰收,而眼前勉郎这胎肥肚满、丰腰圆腹的模样,不正是一只肥嫩的小肉畜吗?且稻荷神的神使是狐狸,勉郎出生时被他赐名“季狐”,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用三牲五谷献祭,不如用这只孕畜。”德野打量着他,眼里掠过一抹淫光,小孕夫立刻揪紧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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