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光秀为勉郎怀孕诞子,双胎水中出产 (第2/2页)
身前却挺着个大肚子,被勉郎摸来盘去。 四个孩子一周岁的生辰到了,晚上,众人燃起篝火庆祝,纷纷向勉郎祝酒,勉郎喝多了酒,浑身发热,拉着光秀到海边吹风。 海上一轮明月亮堂堂地照进人心底,光秀心生感慨,一晃眼就在这里住了九个多月,远离尘世喧嚣,是多少人可念不可及的愿望,他看着满脸酒晕的勉郎,低低念道:“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勉郎醉了,跟他撒起娇来:“光秀,我好热。” 两人遂脱光了衣衫跳进水里,趁兴肏弄起来,海面上掀起欲望的狂澜,少年雪白的身躯,与男人熟孕的胴体碰撞,开出一朵又一朵情迷的浪花,当浪头迸到最高时,光秀忽然抱着肚子“啊”地哀叫一声,勉郎后知后觉地拔出肉棒,随之带出一股胎水,无形地化在了海水里,他掰开他紧实的古铜色臀肉,在月光下看去,粉穴里破开的胎衣,皱如馄饨皮般贴在胎头上,只是馄饨包的肉馅,而胎衣包的是胎儿。 “你要生了!”勉郎脸上满是酡红,虽在醉中却兴致盎然,这是他与光秀的结晶,当初在这水里被自己种进去,现在就要破开他的身体出来了。 光秀骨架宽大,又孔武有力,比寻常男子生得容易,抱着大肚一个用力,屁股中间就冒出一个有鼻子有眼的小脑袋来,勉郎忙把他托住,光秀“啊”地又一个挺身,那婴儿便整个被娩出,落在勉郎手里,勉郎怕他被海水呛着,捧着他露出水面,期期艾艾地问:“光秀,他怎么不哭?” 光秀一听就知道,勉郎真是醉得厉害了:“脐带还没剪,哭什么?”话音未落,又一个孩子顶开他的产门,他“唔”地发力一拱,那胎头就挂在了他身下。 “他们在那儿!”有人发现夫夫俩不见,怕他们出意外,就举着火把寻来了,只见那海水波光粼粼,少年托着刚出生的婴儿,带着醉意的脸上满是笑容,男人抱着肚子用力生产,圆润的大肚在月光照耀下绽放出圣洁的柔光,他哀叫着一个挺身,分娩中的肚子在海面荡出层层旖旎的水波,这场景美好而色气,叫人不忍打破。 又有孙儿诞生,岛主欣慰地笑了:“我说你们怎么忽然离席,原是跑来此处生孩子来了。” “呜啊啊!”光秀呻吟着,屁股里被胎儿肥壮的身体挨挨挤挤地撑满了,他原本结实的小腹,如今像个饱满的大水球,沉甸甸地坠在水面下,胎儿继承了他的健壮,向生门一个劲地猛冲,激得他不住地挺动着,落在沙滩上众人眼里,男人古铜色的大肚被胎儿挤得晃来晃去,旺盛毛发直长到肚脐,别有一番孕味。 光秀按着肚子猛挣几下,孩子就被他挣出来了,连着脐带泡在水里,勉郎一手一个,简直抱不过来,有人拿来剪刀,在火上烤过,剪断了两条脐带,两只新生儿这才发出哭声,勉郎习惯性地把他们小脸埋上自己胸口,男人们七手八脚地阻止:“你刚喝了酒!”“还是我来喂吧!”前四个孩子是吃勉郎的父乳长大的,但他饮酒后,奶汁也染上酒味,不可喂给新生儿。 男人们有的抱着孩子喂奶,有的为光秀揉腹,助他排出胎盘,他很快恢复了力气,勉郎却吻着他哭成了泪人:“我不想回天庭了,我们两个人,一直留在这里,好不好?” 光秀抱着他,抬眼看向天上皎洁的明月,想起当年,自己在佛祖座下听经时,不经意间一瞥,看到的那个狐耳少年,四处打听得知他是神使空狐,佛祖说他动了凡心,贬他下凡历练,那个雪夜里,他一见勉郎便知,这是自己命中的劫,为他断指为他死,如今又为他生了孩子,狐狸与蝉注定羁绊。 他淡淡一笑:“好。”勉郎便满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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