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掌掴与学习自慰 (第3/3页)
疼,他烦躁地拔出手指直接扇了自己一耳光,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连自慰都不会的白痴。 不过他抿抿嘴又阖上眼,慢慢回想着熊女是怎么做的,想着她的力道,她的频率,是很好的教材。他很快就领悟到了三深一浅的诀窍,也找到了敏感点,迷迷糊糊地想这件事和弹钢琴很像,都有固定的敲击点,乐谱一样。 “傻逼…呜……啊嗯……” “你是臭傻逼……” 他把枕头和被子都卷一卷垫在腰下,让胯骨突出,双腿没有人掰也大张着,像那个代表受虐字母,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放肆地搅动,因为里面已经湿润了,所以那一点指甲反而成了情欲的调剂。 “啊哈…啊…摸我啊……” “我啊…嗯…是乖孩子吗…?” “已经…哼啊…可以吃三根手指了…” “唔……哼……” 他疯狂地逗弄着自己痉挛的小穴,脚趾爽得蜷缩在一起,口水粘在红唇间,随着翕张的动作拉出晶莹奶白的丝,藕一样黏腻不清。 微雨的杏眼迷情意乱地眯起,溢出满是爱欲的青涩。 他简直是春天透明溪水中最清澈最清澈的涟漪呀,就算他抽烟吃药打架滥交,谁又能保证他是一个坏孩子呢? “帮我、哼啊、啊、帮我擦擦眼泪……好吗……” 冬天结的薄冰化开了,洞口的水花拍打着迸出银练般的春潮,一片莹波荡漾,满眼都是湿漉漉的清逸。 “啊——!哈嗯!”晏平乐的弦瞬间绷紧,纤腰被枕头顶出寂寞而倔强的曲线,没有人伸手盘旋安慰。大腿张得那么开,也不知道是想将近乎要掏出桃红肠肉的淫穴展示给谁看。 那里濒临高潮,滋润得过分,胶质的汁液坠挂在芯蕊旁,像是恋恋不舍的露珠。 仓皇失措的青年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叫床声原本情难自抑,现在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嘤咛。 “哼嗯……” “嗯…!嗯…!哼……!咿!哈……” 晏平乐粗暴地拧着性器,射了满手,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一时间好像停止了呼吸,关节僵直,只剩下紧闭的眼睑被电击般颤抖。 许久许久他才疲惫地坐起来,细细端详自己的手指,精液已经风干,像长了一层白癣。 “太恶心了。”他低声呢喃。 “我祈求万能的主的恩典,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在肩胛骨划了个十字,精屑簌簌落下,双手合拢放在唇瓣下,无神而虔诚,“昨晚一切都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我又犯了什么罪,阿门。” “她是太自负的人,她遮遮掩掩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她是受不了吧,她会杀了交由您审判的罪人,您会庇护我的对吗?我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他的声音沙哑,无意识地不停重复。 “她很久都没有变成熊的恶魔与我淫交了,所以今天是有蓄谋的,对吗?为什么我会这么蠢,我以为我已经摒除了获取安稳幸福的贪念,我应该继续为您受罪。” “都不要喜欢我,万福玛利亚,我不需要……” 窗户外,熊女静静地听着晏平乐因哽咽而断断续续地话语。 这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经常会祷告忏悔,所以熊女知道他是怎么笑嘻嘻地撒谎的,但今天说这么多让她有些诧异。 或许他是真的伤心恐惧了。 晏平乐一家五口,除了他年幼的弟弟,都是教徒,再问,他们支支吾吾不愿说更多。 他们只是说:“我们很爱乐乐,愿意为他受所有的罪,请您一定要救他。” 他们不知道,其实熊女也因为她的自大犯过错误。 “如果那一天没有去钓鱼就好了。”熊女咬了一口萝卜干,喃喃自语,最近她想吸烟想得好辛苦,会突然叹气,把旁边的鱼贩子吓到。可她不去钓鱼那种湖边谁会去呢,晏平乐会永远消失在那里吧。 事实上,当一个人足够强大时,意志慢慢会如磐石般无半分转移,永远沉默,永远向前,只存在少数人,才会让他们稍稍回首往事,而大部分时候,岁月都如暴风雪之晨的白色雪花,裹挟疾风吹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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