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受VS捕头攻(高H1V1/破庙play/婚房play/排雷:受上过女人) (第4/5页)
咬小爷…今夜…看小爷不榨干你……” 说着就一口咬在邢厉的锁骨上,直到咬出血那人才松开口,润湿的唇沾上殷红的血,淫靡又催情,邢厉的眼里再也望不见别的,他双手紧握着谢沛的腰,一下一下顶的异常凶悍。 此后,采花大盗就彻底没了音讯,月和镇的民众不再谈起采花贼,但在捕头邢厉的卧房里,臭名昭彰的采花贼正被他压在墙上操的淫水直流。 从酷暑到寒冬,谢沛就这样时时出现在邢厉的房里与他交缠厮混,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别的男人,但尝过了山珍又怎愿去咽下野菜,他自小无父无母,尚在襁褓之中便被师父捡回去拉扯养大,长到十六岁自觉得学了一些功夫就独身下了山。 初入尘世他就被溪边洗衣的淫荡女子勾去了童子身,那女人伏在他身上高潮了三回,看起来比谢沛大好几岁还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着,将他出的精水都舔食个干净,让他尝到了情欲的美妙。 现下他却觉得以往都错付了,早知道和男子交合如此舒坦畅快,就不必在女人身上浪费那么些时日。 这夜,二人依旧痴缠了一整夜,谢沛已经食髓知味,窗外风雪交加,室内赤裸交缠的身子却是激情似火。 热情退却,邢厉揽着谢沛的肩搂在怀里,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这些亲昵的小动作,邢厉的嗓音还有些沉,他道:“我要走了。” 谢沛还在细细地喘息,他抬头望着邢厉的眸子,道:“去哪里?” “我的家在宿城,前日家中来信说已为我指定好婚配女子,择日我便要回去与那女子完婚。” “什么?你要成亲!?” “是的。” 谢沛一下子就挣脱了怀抱,翻身坐起,他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频繁的玩弄他的两粒乳尖都变大了不少,他胸膛起伏不定,喘的厉害。他看着邢厉,道:“你操了小爷大半年,现在要去迎娶别家女子?” 邢厉知晓是自己理亏,一开始就是自己主动招惹,后来他们二人愈发配合的好,操了那么些回,他对谢沛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可事已至此他纵然亦有不舍,家里那关他却无法违抗,何况他也不确定谢沛是否对他也有些喜欢,还是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是我对你不起,若是你日后有难处,可到宿城邢家寻我,我定会好生安顿你。” “好!好得很!” 谢沛只觉得血气上涌,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起身下了床,动作间一时还合不拢的后穴淌出了一缕浊白的精液,他不自觉地收紧了屁股,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又过了五日,谢沛没有再出现,以往他至少间隔一日都会出现在邢厉的房中。 这天雪停了,邢厉在房中坐了半晌,他心绪不宁,外面马夫在催着时辰不早了,于是他只得起身出门上了马车。 一路舟车劳顿,邢厉终于到了几年未回的家中,他见着父亲母亲展开了笑颜,婚期就定在三日之后。 大喜当日,邢厉想起了谢沛,应该说,从那日谢沛离开他就一直在想,那个总是咋咋唬唬却乖乖挨操的采花贼,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他的身子还没有解决的法子,这么些天是怎么过来的?自己玩弄吗?还是找了别的男人?思及此处,他再也受不住了,推开房门就要出去,却被父亲笑呵呵地拦下,他将要说出口的悔婚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浑浑噩噩地迎了亲,拜完堂,满室大红的喜房里,邢厉看着端坐在床边的新娘子,他慢慢走过去,他道:“姑娘,请恕在下无法与你成婚,实在是在下心中已有无法割舍之人,抱歉现在才对你说出这话,是我的错,到今日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望姑娘莫要怪罪我的父母,他们并不知晓,今晚我去隔壁卧房,明日一早送姑娘回府登门致歉。” 等了半晌也不见新娘子有何反应,邢厉张了张唇,还欲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盖头下方传来一道魂牵梦萦的声音:“你那无法割舍之人,可是名叫谢沛?” 邢厉一把掀开大红盖头,那一身大红的凤冠霞帔映着谢沛俊秀的脸庞,他笑意盈盈的看着邢厉,软着声说道:“夫君,妾身这厢有礼了。” “你…”邢厉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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