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被看到自己被轮奸的模样,真是对不起 (第2/3页)
蛋,当赔他这笔会员费。 他眼睛闭着,嘴唇轻轻的呻吟,臀部在座垫上磨蹭,阴茎被锁住精关,射不出来,尿孔一点点的沁出水,难受得很,最敏感的蒂珠一下下的被丝质布料磨着,不够刺激,又痒痒的不上不下,太不舒服了。 司机没让他等很久,田中的办公楼也在CBD里,不过离暗色七八个路口,二十分钟多点就到了。 施京睁开眼,眼眶红得厉害,不知是因为情潮还是因为哭。 想来是情潮,他怎么会哭呢。 田中原本想带他回自己的别墅好好享用,没想到临时有几个日本的合作人过来了,少不得要一番招待,思来想去,没什么比美人更好的招待品了。 几个日本人说着日语,品着清酒,在集团的接待厅里说说笑笑,都对暗色这个有着女性器官的男妓非常好奇。 大门传来三声敲门声,有人在外面用日文道,“先生,人到了。” 接待厅的红木大门打开,男人们都眼前一亮。 一个白皙纤细,眉眼美艳的文弱男人,被裹在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和服里,里面的肉体却与纯洁不沾边,脖子一圈紧束的皮带,连着铁链,小腿赤裸,远远看去有湿漉漉的反光,淫水都流下来了,再往里的光景被和服掩盖,令人恨不得发疯地撕开,把他活生生地操死。 后背被推了一下,施京跌坐在地毯上,假阳具顶到最深,龟头研磨着子宫口,身体泛起赤潮,一阵阵哆嗦,沙哑地呻吟,却因无法射精而挫败地带上哭腔。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他恍惚地听着听不懂的日语,任由不认识的男人观赏自己的身体,和被情欲折磨的表情。 他被拉起来,放到红木矮桌上躺着,身侧放着几瓶清酒,他有点搀,小声说道,“酒……” “你想喝酒?”,一个叫德川的说道,这些日本人在本国做生意,大都会点中文,虽然水平不一。 施京呼出甜腻的热气,点了点头。 德川便托着他的脖子,酒杯子递到唇边,施京咬着杯口把醇美的酒液咽下,“还要…” “他喜欢喝酒。” “这是我从北海道带过来的大吟酿,他倒是会喝。”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他,田中笑眯眯的听着,对他的无礼没有意见,反正他的客人不会和一件性玩具生气,还会觉得有趣。 性玩具喜欢喝酒,还有比这更可爱的事吗。 施京求着德川给他酒喝,德川很耐心,看着清澈的酒液从艳红的唇瓣滑下,喉咙滚动,把酒瓶子拿开,低头吻上这两片诱人的唇瓣。 就像含着两片酒香甘美的贝肉,绵软湿凉,他舔舐着小男妓口腔里残留的酒液和津液,舌尖在他的舌头上搔刮打转。 “嗯……”,施京眯着眼睛,他的腿被拉开了,几只手在被束得发麻的大腿上摸,体内的假阳具被拔出,因为太过湿滑,滑了几次都没成功,等彻底拉出的时候,带出一股腻香的粘腻淫水。 德川结束了放纵的舌吻,可惜他是田中包下的玩具,否则这么好的味道,他也想带回去独自玩弄。 他们把他的腿拉成一字,私处一览无遗,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的性器官,都是一阵赞叹,手指拨弄硬硬的突起的花蒂,或是描绘细致的阴唇与阴道口。 脖子上的皮带越来越紧,他呼吸不顺,张开嘴大口地喘气。 不先把人玩个半死,田中是不会干他的。田中让他的手下进来,拿过一圆球口枷,绑住他的嘴,呼吸更加困难,他感到窒息地,身体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这些人想玩窒息快感,据说被干的那个越窒息,下面会缩得越紧,很多圈里人都是这样死的,死亡率直逼艾滋病。 这样一想,施京就不觉得难受了,甚至责怪田中为何不把脖子的皮带收紧点。 他被拉着脖子锁链站了起来,那些有钱男人都坐回了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低贱的玩具被如何玩弄。 和服长长的下摆撩起,塞进腰间束着的皮带上,衣襟也被往下拉,露出被勒得发红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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