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舔狗当老攻(二) (第2/3页)
,为人淳朴、善良,甚至有些憨厚,他们的脸上总是挂着纯真的笑容,并且乐于帮助每一个人。 在抵达星棋岛的那天,游稚住进了岛上最好的酒店,隔壁套房住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理国王室的小王子——初照人。他最后清晰的记忆便是与初照人一起疯了一天后双双喝得酩酊大醉,接下来便是些零零碎碎的模糊片段,有些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醉酒后的幻觉。 思来想去,游稚还是拨通了初照人的电话,屏幕上现出初照人精致却略显疲惫的脸。 游稚悠悠叹了口气,初照人即刻便问他:“怎么了?这么晚打来?” 游稚吞了吞口水,心虚地说:“那个……我就想问下你,你还记得十周前给我庆生的那天吗?” 初照人神色慌张,支支吾吾地说:“啊?你说在你家举办的那个舞会吗?” 游稚摇摇头,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道:“是……是星棋岛那周。还记得吗?” 初照人的脸也肉眼可见的变红,他略显尴尬地打哈哈,说:“啊,那个啊,哈哈哈,的确玩得很开心呢,就是那天喝了很多酒,后面记不清了,嘿嘿。” 游稚暗暗叹了口气,并未察觉到初照人的奇怪模样,继续说:“我们喝酒的时候没有碰到什么人吗?认识的人……或者……不认识的人?” 初照人眼神飘忽地干笑,许久后挠了挠头,说:“现在勉勉强强想起来,好像、似乎、大概、也许……的确在喝酒的时候碰到熟人了呢,哈哈哈哈……” 游稚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哆哆嗦嗦地问:“是……谁?” 初照人:“就是那个谁……和你很熟的,和我同姓的……啊,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游稚的嘴角疯狂抽搐,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猛地落下,碎成一地玻璃渣——好死不死偏偏是初见月那个难缠的家伙! 游稚努力消化了一下这番话,接着说:“初家那小子啊……哈……只有他吗?“ 初照人眼神飘忽地说:“还有好几个人,余意、韩宰然、计添、邓枋……” 游稚几乎要晕过去了,被念出的一个个名字宛如一道道索命咒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尽管初照人已经断断续续报了十几个人的名字,那其中竟然没有一个能让游稚感到舒心,可谓是全员恶人,光是想象自己与他们亲密便让游稚忍不住干呕起来。 “宝宝,你没事吧?”初照人关切地问,“你的脸都青了。” 游稚摇摇头,喝了口水,近乎绝望地说:“可能吃坏肚子了吧。” 两人都沉默了。见游稚一脸苦相不说话,初照人试探地问:“那个……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游稚脑内翻江倒海,凌乱的记忆碎片像在做布朗运动一般,让他始终抓不住那个被模糊的重点。他暂时还不想把怀孕的事告诉初照人,于是也打哈哈:“就是不太记得了才来找你聊天的,唉,话说那天和他们除了喝酒以外,还有没有……就是,做别的事?” 初照人连声说:“没有没有没有!别别别的事是什么事?你是不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初照人这番应对着实让游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倒化解了他的尴尬,他说:“风言风语?你指什么?” 初照人心虚地挠脸,说:“没、没什么,你就是想问这个吗?” 游稚:“啊,对,其实是我好像在酒店丢了东西,所以想来问问那天亲密接触过的人有没有捡到,或者看到。” 听到“亲密接触”的初照人如同触电一般,尴尬又不失礼貌地说:“也、也没有那么亲密吧,哈哈哈……对了,你丢的东西是什么?” 游稚:“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找不着就算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明天上午不是还要去做义工吗?” 初照人松了一口气,点头说:“对啊,最近日程排得也挺满呢。”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然后互道晚安,各自揣着心思挂掉电话。 游稚瘫倒在床上,心想自己下半辈子算是完了,受孕的身体指标早已登记在册,就算前往允许堕胎的国家进行处理,也会在下一次强制体检的时候被查出来,那时只会更麻烦。而且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初见月的,他就全身起鸡皮疙瘩,还“哗哗”往外冒冷汗。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初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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