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舔狗当老攻(四) (第3/3页)
有很严格的用人标准,除了背景审查和三道面试外,最终入选的人都需要在酒店内见习半年以上,待转正后三年内不能离职,不过只要干满十年就可以享受高级员工的待遇,所以很少有人在那之前离职。” 游稚叹了口气,心想或许只能放弃了吧。经理为了缓和气氛,便随口问道:“小游总,我只是好奇问问,您真的对信息素的味道那么敏感吗?” 这是极深性阴人常有的体质,对于游稚来说并不是什么开不了口的事情,他便大方答道:“嗯,哪怕是平人腺体所产生的微量信息素我都可以闻到,所以我才说只要离那个人很近的话,我就能找到他,但是现在看来是找不到了。” 这时包厢门被敲响,一个服务生来找经理,说是有个员工被客人打了,经理一听名字,皱着眉头小声说:“来做兼职的临时工,有点麻烦。”他转身对酒席中的人赔礼道:“对不住,各位,我先去处理一下,失陪了,吃好喝好啊!” 众人理解地点头,游稚却如醍醐灌顶一般抬起了头,正巧与贾医生对上了眼神,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临时工!” 其他人怔了怔,随即也明白了二人这番话的意思,不过还没等游稚高兴一会儿,一名高层便说:“临时工确实很有可能,但是咱们这儿针对他们的工作记录只保存一个月。” 话音刚落,游稚整个人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刚提起的心又被狠狠砸进了冰窖里,他无力望天,心想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每次都是刚有一点希望的火苗就被掐灭,肚子里的这玩意一定是上天对自己太过完美的人生开的一个玩笑吧? 正在迷茫之际,那高层又乐呵地说:“不过这对您来说也没影响,您那东西是在房里丢的,按规定,兼职生只能在大厅内活动,那天您办生日宴,我记得是额外招了二十名临时工在大厅帮忙,干些端盘子倒水的活儿。” 游稚与贾医生对了下眼色,基本可以确定那人就是在大厅内工作的兼职生了,于是就打算把这事儿翻篇,他对众人说:“算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因为是朋友送的,所以有些纪念意义,也许是在玩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呢?” 见事主都这么说了,众人也忙帮腔,又一起举杯喝了一轮,算是揭过此事。散席后,游稚把贾医生拉回住所,激动又烦恼地说:“贾叔,现在该怎么办啊?酒店也没有记录,我还能找到那家伙吗?” 贾医生苦笑着说:“你也听到他们说了,兼职生流动性极高,可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也可能是市内的居民,甚至有可能是来玩的旅客,我看……你还是放宽心吧,万一那家伙是个混混呢?那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游稚陷入纠结,兀自在床上滚了几轮,实在是没招了,于是只得点头,长叹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好吧,我现在脑子很乱,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这小家伙,我自己也可以养活。” 话虽如此,但游稚知道自己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他哭丧着脸,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而后可怜兮兮地说:“贾叔,今晚能陪陪我吗?” 贾医生慈爱地摸了摸游稚的头,说:“没问题,赶快洗澡,我就在外面,今天早点休息吧。” 这天晚上,贾医生搬了躺椅在游稚身旁将就睡了,窗外月色推移,逐渐被温暖的夕阳染红,与游稚梦中的画面如出一辙。在梦里,游稚依旧是游家的小儿子,但时代却是一千年前的古代,更为奇异的是,他在梦里成了平人,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大高个,是他的贴身守卫,一名少见的极深性阳人。 “阿树——!”游稚从梦中惊坐起,气喘吁吁地说,“阿树……” 贾医生受惊醒了,看着游稚说:“做噩梦了?” 游稚甩甩头,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就连屋子里的摆件与雕刻都栩栩如生,只是那个守卫的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自始至终都看不清楚。他抹了把脸,说:“贾叔,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爸成了古代的宰相;大哥是大将军,正在外头打仗;二哥考了状元,却卧病在床;我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守卫,在我被人刺杀的时候杀光了所有人,我到现在都感觉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但说来也奇怪,我就是看不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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