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2/2页)
“嗯…啊”性器抵住裴时安的穴口,只塞进去了龟头便让裴时安疼的不行。“今天…不做行不行…啊…” “不行。”萧煜弦的手指轻轻挑逗着裴时安的粉色的乳头,继续说着刚刚的话题:“我记得那时我刚弱冠,你就迫不及待把自己送来给我操。” “你…啊…分明是你…你先出去…”裴时安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生理眼泪在他眼眶里打转。当初萧煜弦弱冠,他在南宫宴姝死后好歹也养了萧煜弦十年,自然记得他的生辰。 其实只有萧煜弦自己知道,那天晚上裴时安给他庆生就相当于羊入狼口。在萧煜弦的心中,他对裴时安这种奇怪的感情憋的太久了,于是便在那天晚上将情绪完全倾泻在了裴时安身上,可那时他分明是喜欢叶舟的。 他对叶舟究竟是感激还是爱,对裴时安是依赖还是喜欢,复杂的情绪占据着他的内心,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 边疆的夜晚十分安静,帐营中的士兵已经睡下了。裴时安还穿着白天的黑色战袍现在离帐营不远处的地方,一张清俊的脸是不染红尘,眉眼中带着冰冷的疏离。 “裴帅,你找我?”萧煜弦年轻俊逸,面上始终带着笑意,在军营里普通将士都得称呼裴时安为“裴帅”,萧煜弦为了不旁生枝节自然也是如此。 原本冷若冰霜的美人看着萧煜弦的笑意后也不禁柔和了几分:“你来了。” “今天是你的生辰,今夜也是你的弱冠之夜。”裴时安看着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少年,不禁想起当初萧煜弦还只是一个会窝在他怀里哭着说不想进学宫的孩子。 “虚度廿载已至冠冕之年,松柏长春,福寿双全。”裴时安清冷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生辰快乐。”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萧煜弦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你还记得我的生辰?” 我以为只有我记得你的。 “裴时安。” “说了要叫裴帅,你小子怎么说不听。”裴时安轻咳,今天是萧煜弦生辰,好歹养了他十年便不和他计较了。 “裴帅。”萧煜弦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但却十分低沉。 “干嘛。” 这回萧煜弦犀利的鹰眼没有往常的冷漠,乌黑的眼睛中透着裴时安的清俊的脸庞,“竟是我弱冠,裴帅难道没什么要给我的吗?” “我有什么可给你的?” “喂,你干嘛…” . “啊…你出去!”裴时安撑在雪白的狐皮上,腰却被萧煜弦扣的死死的:“你怎么不学学以前?你那时候多主动…腿分开点。”说罢又是猛的贯穿,“啊……”裴时安艰涩的仰头。 曾经或许是有些喜欢的吧,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哪怕是装也会装做逗他开心,喜他所喜。 而如今取而代之的是权欲熏心,二人之间只剩下兵戈相见,他成了对方的泄欲工具,相看两相厌。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