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1/1页)
“别抱着我,我不是叶舟。” “你说什么?”萧煜弦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怔住了。裴时安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叶舟,自己明明只是想抱一下他。 一只手附在萧煜弦的肩膀上,作势要把他推开。萧煜弦却握住裴时安的手,眉头轻蹙:“手怎么这么凉。”说完后毫不顾忌裴时安的眼神便爬上了床抱住他,自从上次在朝歌给裴时安服用药后裴时安的身体便耐不住寒:“怪我…是我的错…” “你喝多了。”裴时安任由萧煜弦这么抱着自己,为什么萧煜弦总是这样,给了他希望又狠狠的碾碎。 想起自己收养萧煜弦,想起在军营时萧煜弦待自己的好,他以为都是真的。裴时安母亲早逝,父亲对他而言更像上下级关系,他以为这辈子他的责任就是为辽国卖命,为辽国开疆拓土保卫城池,最后战死沙。 但因为萧煜弦,给了他希望,让他知道自己不能战死沙场。就是这份希望,等来的是叶舟的离开,萧煜弦的叛乱,血洗朝歌,他国破家亡。 “时安…”萧煜弦吻住裴时安的脖颈是这么轻柔,像抱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抱着裴时安。裴时安绝望的闭上双眸,每次都是给他希望后又狠狠碾碎。他已经不敢相信了,他们之间有国仇家恨,血海深仇,这一秒他待自己好,下一秒说不定就会杀了自己。 衣服被轻轻脱下,萧煜弦吻住裴时安的唇瓣,在裴时安口中肆意虐夺。裴时安被吻的有些恍惚,看见萧煜弦掏出性器的那一刻下意识往后躲。 萧煜弦因为他的举动有些艰涩,但他还是用双臂抱住裴时安,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不会疼的。”说完便开始扩张,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膏。 其实这润滑膏很早之前就已经备着了,但萧煜弦从未考虑过裴时安会不会疼。每次都是直接深入,哪怕裴时安难受,甚至流血,他都觉得没什么。 但今天不知为何,突然照顾起裴时安的感受。是因为裴时安和夏国那两个待的太密了吗?反正他不习惯,正想着他便拖起裴时安的后臀往里面抹上润滑膏。 冰凉的膏液让裴时安忍不住颤抖,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将炙热的性器抵在裴时安的后穴,外边是凉的,性器进入后被温热的肠壁包裹着。 萧煜弦险些交待了去,“还疼吗。”裴时安将头埋在枕肩不说话,但确实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 常人都说“鱼水之欢”,但当他自己承受的时候却并未感受到“欢”,只有无尽的疼与痛。 萧煜弦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很缓慢却又顶到最深处。一开始裴时安压抑着自己不叫出声,但随着意识逐渐迷离。不能说痛苦,也不能说难受。 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啊……”裴时安的双手被萧煜弦反手扣住,下身的力道不减。 若说之前的萧煜弦只有暴力,而现在的萧煜弦却会了在情事上的柔情。不能说他曾经不知道,只能说他曾经并未想过要好生待裴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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