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半夜发情 (第1/2页)
睡下后,林栖念很快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嗓子干涸的要命,拖着乏力的身子倒了杯纯净水喝下,又回到卧室里,倒头继续睡过去。 冥冥中,林栖念开始发热,浑身汗津津的,其实房间里空调很足,每天睡觉时,他习惯把温度调低,再把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里。 今天却极热。 林栖念热得踢开了被子,浑身难受,他皱起眉头,不安地在床上蹭擦扭动起来,一双手在身上乱摸,寻找着不适的根源,他身上像是有一个蚂蚁巢穴,出洞的蚂蚁爬遍了他全身,正饥渴地撕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唔……嗯……”逐渐转醒,身体的异样直戳着他的神经,他带着哭腔难受得哼哼出声,两只手大力地揉捏着胸前的两团软肉,这样似乎能减少身上的瘙痒感。 他曲起的双腿下意识向两边打开,耸动着小腹迎合起空调散发出来的冷空气。 怎么回事……身体下面那个羞耻的洞口好痒…… 好痒……好痒……向有千万只蚂蚁在往他身体里钻…… 林栖念的理智还在挣扎,手指却已经来到女穴处,那里发起了水灾,湿成一片,只要轻轻一揉弄,就会全身战栗,传达至神经的快感几乎让他眩晕,林栖念顾不得其他,急迫地按压着骚穴,时而磨合,时而抚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大到几乎是在凌虐他的穴口。 “……呃啊…唔嗯,好痒……” “里面……呜呜呜……里面好痒……” 漆黑的房间里滋滋的水声响亮,床垫吱呀作响,林栖念淫乱地呻吟着,他拱起下半身,一只手在双腿间胡乱快速地自慰着,湿淋淋的手指时不时戳中穴口,一股一股骚浪的淫水喷薄而出,骚心痒得不行,但手指插进去就会有清晰的痛感,他根本不敢往深了插。 痒意越发的钻心,林栖念胸口没有规律的起伏着,他摸索着把灯打开。 床上凌乱不堪,被子有一半都落在床下,银灰色的床单中间暗了一大片。 林栖念身上脱得也只剩一件真丝睡衣,他双眼充血,几乎被逼到绝境,他爬起来翻找着床柜,却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捣弄他的骚穴的东西,慌乱中他看见落在衣柜边的软膏,刚想下床去捡,骚穴里突然传来让他头皮发麻的痒意。 “里面,里面!呃啊啊……好痒,骚穴好痒!”动作比意识更快一步,他倒坐在床上,掰着大腿,看着自己的手指快速地按压着熟红的蜜穴,湿漉漉的花瓣在抚慰下越发的红艳,堆积在穴口的汁水被挤压出来,亮晶晶的淫水浇满了他的每一根手指。 林栖念嘴里的唾液大量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满下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要被揉烂的穴口,手指越捣越狠,看起来就像个已经因为欲望失去理智的性瘾者。 不够……不够…… 林栖念突然看向床位的被子,下一刻趴过去扯起被子蜷成一团,他用手掰开肥厚的阴唇,拉开穴口重重地坐下去,骑乘在被团上疯狂磨着下体的骚穴,仰着脖子大声浪叫。 “唔嗯!啊哈……”蜜口磨在被套上,有些粗硬的布料浅浅地钻进穴口,刺激地林栖念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好痒……好多水……操进去,操烂我,操进去把骚穴磨烂……” “啊啊啊!好痛,骚穴要被磨破了……操死我,操死我!把骚水流完……呜呜……” “嗯啊啊!啊哈……呃呃啊……” 经历过一次又一次兴奋的高潮之后,骚动的下体终于平静下来,林栖念脱力地撑坐在那里,睁着失去焦距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神色呆滞,长时间不闭合的眼睛再也承受不住,他阖起眼皮,挤出两滴清透的眼泪。 睁开眼后,林栖念一声不发地开始收拾床铺,他换好新的床单被套,将脏了的通通塞进洗衣机里,穿上干净的睡衣,关灯后,上床把自己紧裹在被子里,盯着一片漆黑久久不能闭眼。 林栖念没去学校,整整一上午都没看见同桌的影子,作为同桌,姜寒上课都打不起精神,回答问题也心不在焉。 下午一点左右,安谧的校园正处于午休时间,姜寒睡到一半被尿意憋醒,迷糊地看着空荡荡的同桌。 那个位置空了一上午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教室,顶着灼人的阳光往厕所走去。 一阵畅快的释放后,姜寒系好皮带,刚洗完手,突然裤兜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这铃声让他眼里顿时一亮,没擦手就赶紧掏出手机,立刻接通:“林栖……” “哥,我好难受……呜呜,站不稳……”电话里林栖念的声音奄奄一息,乏力到说话都困难。 这边姜寒立刻慌了神,担心道:“栖念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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