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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牌,气喘吁吁地做手势示意“stop”。 可当然也不会全让蒋成称心如意。 等他停了手,她还偏要强调一句:“我只是觉得她们都腰细腿长的,很好看。”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才是顺带的。 果不其然,蒋成闻声,脸上笑容当即一滞。 等回过味来,这人立刻想也不想便冷嗤:“有什么好看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现在的人都瘦得只有骨头。” 骗人。 明明你本人从小到大都最喜欢腰细腿长那一款。 蒋成不知道她的心声,兀自还抱抱她,咕哝着:“还是像阿沅,抱起来暖乎乎最好。” 舒沅只是懒得跟他争辩。 哪怕她其实早想好了要怎么续招才会堵得他哑口无言,某个名字在喉口滑过好几次,呼之欲出,最终还是思量再三,被她咽回腹中。 只艰难地坐起身来,随手从床边拽过一条毛巾,就着蒋成的脑袋一顿揉。 “擦干头发,不然湿淋淋的。” 一边泄愤,她一边说。 * 可惜加重力气的动作并未有多大效果。 蒋成这晚睡得依旧很熟也很香甜,舒沅却又一次失了眠。 明明她的神经早已高度紧绷了多日,但哪怕是在最需要睡眠的时候,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整个人好像被生生剥离开成两个,一个在耳边说,“你看嘛,他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只是从小到大习惯了这样”,另一个则咆哮着回应,“所以呢,他这样害你害得还不够吗?”。 越吵脑子越痛。她只想悄悄起身去洗把脸,可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某人横在腰间的手臂却骤然收紧,又把她的动作拦在半路。 他睁眼睁得艰难,说话带着浓浓鼻音,问:“又做噩梦了吗?” “没有,我头疼,去洗把脸。” 换了往常,这个话题过了也就过了。 但最近不一样,蒋成恨不得逮着她所有脆弱的时候邀功,于是这句话说出口,他不仅没有重新睡去,反而揉揉眼睛,也跟着撑起半边身子。 “偏头痛又犯了?我去给你拿布洛芬。” “我自己拿吧,你先睡。” “没事。” 话说完之前,他已然下了床。压根没给人拒绝的机会,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外头客厅走。 这先入为主的关心却只让她无言。 摇摇头,舒沅也起身,走到洗手间,而后熟练地扭开冷水栓,几泼水浇上脸,水珠沿着发梢往下掉,她的心也终于在一片鼓噪声中慢慢地、无解地平静下来—— 她明白自己其实不该事事都怪蒋成。这些年来,他的改变毕竟有目共睹。 然而爱恨实在又是一件很奇怪且不受控的事。哪怕科学可以将其解释成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等种种化学反应,在她这里,却永远无法解释,为什么当她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种种缺点都能被修饰,他的一切不美好都成为美好,而当她不再怀揣着那样诚恳爱意的时候,一切掩人耳目的魔法都瞬间消失: 任性就是任性,不是故意引你注目的讨喜。 自我中心就是自我中心,不是可爱的幼稚或令人心动的偏袒心情。 从两个月前,她意外发现蒋成藏在读书时他那间公寓的卧室衣柜里、布满灰尘的日记本那天起,她突然明白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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