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就这么不识抬举 (第2/2页)
时连呻吟都压下几度,脸颊离了秦彧宣的手掌,怯怯退开几寸,低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下体被主人玩弄。 奴隶脸颊退让,秦彧宣本来用力抵着的手反而追了几寸,一忽儿反应过来便生了气。又瞧见子规眼神向下,更以为是躲着自己,顺手挥出一巴掌,把奴隶的脸打偏过去,又伸手钳住他下颌,怒极反笑:“你也要躲?就这么不识抬举?” “不是……呃!”子规才要争辩,胸前便是一阵尖锐的疼,连上身都被拽出去几分,原来是乳夹被秦彧宣生生扯了下来。失了银链牵系,圆环重回原位,后穴中的假阳运转骤然停止,子规抬眼看见主人已经抱着手臂,冷冷地在一旁看着自己,他的心脏都好像停了两拍,身体上下疼痛连成一片,痛苦地伏在木驴上,连声呻吟。 脑袋却执着仰起,一双蓄满了泪水的眸子哀切地望着主人。 “不是……不是……” 听着奴隶喃喃自辩,秦彧宣刚刚掌掴他的手心迟钝地燃起火辣痛感,悄悄攥紧了拳,面上却依旧冷淡。 子规用牙衔起挂在木驴脑袋上的银链,费力抬起上半身,重新启动刑具,咬牙含糊道:“主人别生气……子规求您了。” 时隔十四年,子规头一次用名字自称。 记不清是认主后多久,他学着云雀前辈的样子,在主子们面前自称“子规”——他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是主人赐下的——然而太子说低贱的奴隶不配,主人也并无表示。他便规矩俯身,顺从地改了自称。 此时此刻,脱口而出的名字提醒着秦彧宣,这个奴隶连名字都是他给取的。记得那时春光凋尽,仿佛是学了陆放翁的词——子规声里春光谢——他便一时心血来潮,给那一脸悲戚的小奴隶赐了名字。 …… 秦彧宣走上前两步,目光沉沉看着自己的奴隶,接管了他口中衔着的银链。圆环被狠狠拽动,假阳以更快的速度在后穴中捣弄,失去双臂平衡的子规吃不消,身体一下子歪倒,假阳从穴口脱出,人从木驴背上侧摔下来。 秦彧宣把奴隶抱了个满怀。 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子规心脏贴在秦彧宣裸露的手臂肌肤上,怦然跳动似擂鼓。 继而是几滴热泪贴着秦彧宣的脖颈,滚进领口。 奴隶累极了,再也没有力气从主人怀里挣扎出来,索性在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柔声道:“主人息怒,子规不敢的。” 贴近您还不够,躲什么呢。 两人一时无言。银链被子规压在秦彧宣手里,刑具兀自嗡嗡震动,间或夹杂着吸鼻子的声音。秦彧宣任由奴隶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洗浴留下的草木香气,浮躁的心气慢慢平静下来。 察觉到主人动了动手指,子规立刻扭动身体离开怀抱,却因为主人拦了一手而跪不下去。 他沉默站着,脚趾微微蜷缩起来,在地毯上抠出十个深色趾印。 秦彧宣在子规头顶呼噜了一把:“干嘛起来?” “……怕压着主人。” “刚才呢,干嘛躲开?” “……奴隶以为主人不高兴。” 秦彧宣又在子规头顶呼噜了一把:“不高兴也不是因为你。下次不许胡乱揣度。” “是。”子规把手指拧在一起,低着头小声问:“主人现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只是……”秦彧宣再是辩口利辞,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把话尾收作一声叹息。 子规品不出里面的意思。 后来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他浑浑噩噩地被主人牵去沐浴,被前所未有地温柔进入,但因为前面被锁住,求饶到嗓子几乎哑掉,仍未获准释放。到了第二天,他被侍奴叫醒,才惊觉主人早已起身,而他,一个奴隶,竟然在主人的床上安安稳稳睡到日上三竿。 胯间银笼安静蛰伏,他想起昨夜主人摸着那处问,就锁着去?他说,是,主人。 锁着去哪里呢? 侍奴俯身行大礼,恭敬道:“子规大人,马车已在府外等候。” 他混沌地想,啊,是要去承平王府学规矩。又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侍奴的请安姿势不对,行的礼太大了——是新来的? 圆脸的小奴抬起头,笑着露出一颗讨喜的虎牙:“向子规大人请安,奴名双喜,由殿下指名,在您去承平王府学规矩期间专门服侍您。” “我自己能……”子规话语一顿,轻轻“嗯”了一声。 主人不信任他,才要找个人来监督他。 他不会不乖,要好好学,才能站在主人身后——在所有人面前,站到主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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