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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 *** ***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彿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彿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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