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叫出来吧。强迫高潮/狐狸尾巴/开发后庭 (第1/2页)
他的舌头比他的唇还要湿热柔软些,你的手指插入其中,他的舌苔便被迫抵在最底层,被迫承受着你手指的按压与搅拌。咽喉里还发出断断续续大大小小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声。光是这声音,就让你心潮澎湃。好像他没有人格、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仅仅是作为你欲望的容器的存在,随着你的形状而改变形状,不断地接纳你有关性的所有妄想一样。或许破布娃娃这个称呼不太适合他,充气娃娃——专属你的充气娃娃才适合他。不过如果充气娃娃被一次又一次地玩弄,最后足够破碎了,那么和破布娃娃很是很相似了。 你想到这用另一只扯下他的裤子,用恶劣的、低低的、异常天真无邪的声音在他耳边温温呢喃道:“哥哥,你是我的充气娃娃。” 然后眼泪又跟大珠小珠落玉盘似地接连不断砸在枕头上床铺上。 你眼里毫无波澜,虽说眼泪是男人最大武器,但你可不是那种能够被这句话骗过去的人。你甚至还扯下他的裤子后,又隔着他的内裤又揉又捏。 “还装贞洁烈夫呢?都硬成这样了。” 但他只顾着流泪,不回复也不反抗。你本以为哥哥就这样了,可当你将他的内裤拉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挣开你的手,直起身子挡住那处低低道:“不可以。” “不可以啊?哥哥。”你也不生气,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他,“那哪里才可以,嘴巴?胸?大腿?” “……” “都不可以。”他听到你的话,浑身颤抖,颤抖过后,近乎崩溃地压低声音说道,“都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也不可以这样,你滚,你给我滚啊。”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我恨你!!我恨你!!” 然后他下定决心似的,用尽全身所有器官反抗你这条恶龙的恶劣强占。见他那么剧烈地反抗你,你反而笑了,嘴角微微扬起,温柔又可亲。 “那就恨吧。” “恨总比毫无感觉好。” 仿佛被打了镇定剂似的,他安静下来了,颓丧地坐在原地,视线之中凸起的一团白色仿佛是嘲笑他的一个标点。 可笑的是最后你还是利用他的唇他的胸他的大腿到达了无数次高潮,而他呢,仅仅是泻了三四次就再也起不来了。 床单上满是他乳白的液体,就连他身体也沾染了星星点点,如果打开灯还能清楚地看见他唇角边散落的液体,凌乱而又美艳,不笑时也微微翘起的眼角睁到最大,里面黝黑的瞳仁失神地暂留在正中间。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你啪地打开灯,从床底拿出上窄下宽的椭圆形器具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骤然失去黑暗,他眼睛被刺了下,闭了一下才缓过来。你笑着走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目光在紧随着你而移动。 “哥哥我带你玩个好玩的吧。” 他预感到了不好的事,紧抓着被子,瞪大眼睛看着你。猫一样的眼睛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连恐惧防备的模样也是可爱得紧。 “哥哥你要乖,听话。”你说着,拍拍他的臀瓣,语气带笑。他就怔住了,像是一只受了极大刺激的白羽肥啾,松散着羽毛,站在你的手心里瑟瑟发抖。 他本以为无论你如何羞辱如何凌辱如何将他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今夜他都跟死了一样,完全是一个零,容纳的零,被动承受的零,可就是以这种异常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完全受不了了。这不是按规定好了的来演的,这也不是他预计的应当要受的惩罚。这是单方面性虐之中的一点可怜施舍,一点让他想起他憎恨的对象正是他奢望接近、需要仰望才能接近、并且时刻准备着接近的太阳的可笑药剂。 “我、恨、你……” 你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并且还说了两遍,第一遍你没听清楚,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他便加大音量、格外认真地对你重复了一遍。 “我恨你,沈说之。” “我早就说过,恨就恨吧。” 你目光冷了几分,绑住他的手,拽着他趴在床上,将他的内裤唰地脱下,挺翘的臀部彻底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中。你摸了一下,夸奖道:“哥哥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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