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小模特被羞辱/打烂屁股 (第2/2页)
样是只孔雀。 这回他替代了之前姜筱田的位置。 娄彷斌不知道从哪又找来一个双性男孩儿。尖脸,厚唇,吊梢着凤眼。一举一动尽显媚态,撩人得不行。他不像Arvin,想要资源和走秀。他要的东西娄彷斌轻而易举就能给。钱而已。 他跪在地上给娄彷斌舔着鸡巴,小男孩斜靠在塌上逗娄彷斌开心。他看见娄彷斌双腿抽搐着抖了几下,知道他尿在Arvin嘴里了。于是抬脚踢了踢Arvin的屁股:“程忱,过来给我舔下边儿。” 程忱是他的真名。 他太久没出去接活,都快忘了有多久没人叫他那个装模作样的艺名了。 程忱被他踢一脚,屁股不自然地痉挛两下。如果稍微仔细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不止两个屁股瓣上布满青紫淤斑和血痕,是连屁眼也被打得高高肿起。他抬起脑袋的时候才让人看见被扇到变形的红肿脸颊。他的胸口上被夹上带锯齿的老虎夹,下边儿挂着两颗砝码。把乳头折磨得没一块儿好皮。他的阴茎萎靡地蜷缩成一块儿软肉,有长期被虐打的痕迹。小男孩儿比他当初的狠毒有过之无不及。他心里怨恨,也不敢表达。赶忙爬到男孩儿的身下,舌头剥开阴唇,把他的阴蒂含进嘴里。他尽量把自己的脸全埋进男孩儿的下体,能尽量多地掩饰自己厌恶的神情。 他伺候这人高潮了几次,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淫水。 就是这个时候。娄彷斌不知接了谁的电话。然后他站起来,把一脸茫然的程忱掀翻在地。即使是身体不好,他的拳脚却极有力量。他一脚踹在程忱的小腹,不解气,又连踹了五六脚。 程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他简直快要断气,一呼一吸间都带了股血腥味。然后他听到娄彷斌的胸口夸张得上下起伏,发出卡着浓痰般的呼吸声。他听见娄彷斌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脸上的伤,完全养好,要多久。” 程忱捂着肚子费劲儿地回答:“只是肿了,没破皮。三四天就能消肿。” 娄彷斌又抬脚碾他的阴茎。他听见程忱痛苦又尖利的哭嚎,像只软虫般在地上挣扎。他心里的不快消了小半,这才慢悠悠开口:“一个星期之内养好。下周跟我出趟门。” 旁边的男孩儿用脸蹭着娄彷斌的下体撒娇:“带我去吧,你不疼我了。” 娄彷斌搂着他亲两口:“怎么不疼你,随你怎么撒野撒泼,还叫不疼你。” 他搂着男孩进里屋睡觉。程忱还保持着扭曲的动作,一动不动死了般躺在地毯上。下身的疼痛还没消散,他骨头散架一般,一动不想动。 他知道小男孩风尘味太重,娄彷斌没脸带出去。只有自己最给娄彷斌长脸。他也知道自己的下体一个星期恢复不了多少,说不定走路都能看出点儿端倪。可娄彷斌不会在意这个。他就算剩半口气,只要脸能看,也得陪他出席他想去的场合。 他生来就是这帮有钱人的玩物。可能连玩物都算不上。只是浮沉里的一条可怜虫。 他心里的绝望在得知要参加的宴会是姜筱田小孩的百日宴时微微闪了闪。 他厌恶姜筱田是真的,现在更是嫉恨他。他总会下意识把所有漂亮男孩女孩都当作遐想敌。可他没忘他走秀时娄锐拍下的那颗压轴宝石。 这帮有钱人的圈里总有些约定俗成的大小规矩。婚姻和爱,婚姻和性,甚至爱和性都是分开来的。 他觉得自己有本事从姜筱田手里抢到一次人,也有本事抢到第二次。 他知道娄彷斌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去参加宴会不过是为自己挣最后那么一点体面罢了。可他不一样。他不想烂在娄彷斌手里。他年轻,漂亮,有难得一见的肉体。他不该烂在娄彷斌手里。即使不是娄锐,任何人都好。他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信心,他也想要有人把他拽出名为娄彷斌的泥潭。 他的野心从来不会轻易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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