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射,骚肉棒磨擦主人的手求帮忙(第二人称改,看过的不要点 (第3/3页)
描述着当下的场景,“狗狗的骚鸡巴正在被主人握在手里玩弄哦。” “哇呜,骚鸡巴这么容易被主人玩出水来了吗?” 莫皈越说越能感受到从危的兴奋,他颤抖的身躯就好像这天底下最剧烈的春药一般勾着她的欲火燃烧,莫皈探了两根手指进从危的嘴巴,“狗狗乖,含住主人的手指哦,要像主人给莫皈玩鸡巴一样好好的伺候主人的手指听到没有。” “……唔……嗯啊……唔。”从危的声音被莫皈的手指堵的严严实实,津液沿着莫皈的手指和他的嘴角溢出。 “好慢……”就在这时,主角的嗓音从下面传来,他催促道,“需要帮忙吗?还要多久呀。” 莫皈在从危震惊的眼神中,剥开了围绕住莫皈俩的树枝,让莫皈俩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还危险的探了颗脑袋出去敷衍人家,“马上就好,莫皈要是忙的话可以先走。” 说完他又撸了撸手里的性器,把从危也推出去了点,确保从危能俯视看到主角那颗醒目的绿毛脑袋,“看到没有,你的死对头就在下面哦。” “只要他抬头,你这个被女人玩肉棒的样子就要被他看见了哦。” 从危被莫皈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但莫皈却仗着结界的信息差继续去逗他,手下的动作和嘴上的话都越发不受控制。 莫皈把他又推出去了点,他的性器在莫皈的手臂内侧一跳一跳,从龟头流出的液体都已经把莫皈的手掌给完全打湿了。 从危也很紧张,他的心脏扑通扑通,激荡不已,明明先前是最最嚣张的千年大妖,此刻却乖巧的像个小白兔一样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 但莫皈迫害他却迫害上了瘾,疯狂用手套着他的肉棒,在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立马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把骤然弄出来了些动静,吓唬他道,“忍住哦,你要是现在射了,很有连精液都喷在自己死对头的头顶哦……” “呜呜呜……不要……”从危咬牙切齿的忍让,但他的性器敏感点已经被莫皈完整掌握,莫皈甚至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他向人昂扬致意的肉棒,为的就是让他在不停的刺激下缴械投降。 “不要……不要射出来……唔……” 刹那间,从危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哭喊出声,生理泪水刺激的眼眶发红,却又是在忍受不住射精的冲动,干脆破罐子破摔的不控制自己的射精角度,把莫皈的胸膛脸颊手部全都射的乱七八糟,边哭边胡言乱语,“射出来了呜……要被小鬼发现了……” “被小鬼发现什么?” “发现被……”从危的神志还没回笼,被莫皈引诱的差点说出来其他骚话,但他很快就从失神中回笼,发现这么近的距离下面的小鬼都没反应,显然的莫皈做了什么手脚之后就恶狠狠的瞪着莫皈,“呵呵,发现你迟早要被我打死。”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莫皈没听到想听的话,有些无理取闹的生气,直接操纵咒令给他加了十倍敏感度,还禁止他射出。 非常恶趣味的在他贤者时间刚过的时候去触碰那根敏感的性器,像是把玩着什么宝贝一样替他的肉棒做了最舒服的服务,但这次他却怎么都没办法射出。 从危被欲望折磨到难受至极,柱身胀的难受至极,那根肉棒一下下戳着莫皈的的手臂,他的嗓音带着难耐的哭腔,“帮帮我……唔啊……” “帮你什么?”莫皈明知故问。 从危被莫皈刺激的不轻,那才射过一次又立马站立起来的性器上挂着白色和透明交杂的液体,用蘸着自己精液的骚肉棒磨擦着主人的手,小声哀求,“嗯啊……呜……帮我射出来……求求你……” “我是你的什么?” “啊——嗯唔……主人……” “要求主人什么事?完整的说出来主人才会知道小狗狗的想法呀。” “呜……求求主人玩小狗狗的骚鸡巴……把小狗狗玩到射出来……”从危咬着下嘴唇,被情欲折磨到几乎失去理智,像是恶坠的荡夫一样由着莫皈的想法讲出了莫皈想听的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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