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雨夜(醉酒,凌虐下体,蜡泪,烛台) (第2/2页)
,他只知道碰了王爷他会死无全尸。 察觉到身下人不安分地扭动,楚浸月彻底怒了。 她狠狠抽了身下人的臀一巴掌,怎知马夫是精瘦型的,连臀部的肌肉也是硬的,楚浸月不仅打得马夫疼得发颤,自己的手也发疼了。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被酒精灼烧的意识早就失去了理智,她一把抓住钱贵身前的器物,然后用力,再用力。 好痛……要废了…… “啊……唔……呃……”马夫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要是再用力下体会被她捏爆。 楚浸月却暴起一般站起来,把马夫翻过身,一脚踹在了他的下身。 “啊……!!!”马夫疼的脸色煞白,汗珠陡下,他捂着疼痛不已的下体所在地上,痉挛着,差点痛晕过去。 “呵。”女人蹲下来,“你再敢挣扎一下,本王不介意废了你。” 于是她强行拽开了马夫仍捂着他红肿的下体的手,就着他侧着的身子,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蛮横地挤入了他从未被人使用过的甬道。 “!!!”男人空活几十载,因为是个哑巴没有女人看得上他,他连前面都不曾用过,今天就差点废了,后面又被这般无理地闯入。 双重疼痛刺激着他,他差点流出泪来。 不行,他是个汉子。 男人想起以前在富商家养马的日子,被别人瞧不起,被别人肆意差使,最后挨了毒打他都未曾流过泪,不过今天是被鸡奸了,又怎能流泪呢。 楚浸月只觉得闯进去的那处紧致得让自己寸步难行,心头火更盛手便触上了他饱经摧残的前端,狠狠拧着他的鬼头。 马夫咬紧了牙,脆弱的地方被人侵犯,但他再多的痛都受过,这种痛也能忍受。 察觉到那人后穴咬得更紧,楚浸月决定硬闯。她抓紧了钱贵腿根坚实的肌肉,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鲜血汩汩而出,和他们身上的雨水交融在一起。 “你这个贱民。”楚浸月不满意,血做了最好的润滑,她就猛烈地抽插起来。 身下人坚硬,像石子一样硌得她生疼,并且不发出任何声音,耳边只有沉闷的雨声。 她要草死这条贱狗。 这是楚浸月唯一的想法。 她将巨根捅进最深处,通入乙状结肠,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不住的颤抖。 不够,还不够。 她的手上凝聚了几分内力,再一次狠狠地扇上他的臀部肌肉。 “啪!啪!啪!”“贱狗!”楚浸月是下了死手的,钱贵古铜色肌肤的臀部很快就变红了。 钱贵抖成一团,又冷又痛。 忍忍吧,管家说了要忍,不然还不知这女人会怎么对他。 楚浸月便一边打着他的屁股一边操着他的后面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出来。 还是不够。 楚浸月模糊的视野里映入那烛火摇曳的烛台,她灵光一闪,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从宛若死狗一样的男人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把烛台拿在手里。 悬在男人前身的上空,倾斜。 “滴答!” “呃……”蜡泪落在了红肿龟头上。 疼痛把意识模糊的男人拉回残酷的现实。 “贱狗,废了才好。” 她握着烛台移动,蜡泪便滴满了他的柱身。 “啊……”好痛,他下半辈子肯定不能人道了。 烛台仍在移动。滚烫的蜡泪没入他浓密的森林里,一路向上,滴在他的小腹、肚脐眼、胸膛、最后是两颗紫黑色的小豆豆上。 “哼。”男人已经像一块破布一样,颤抖的瞳孔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 他说不出求饶的话,也不指望女人会放过他。 他隐忍着。 黑黢黢的脸此刻一片煞白,发丝凌乱地黏在额角,嘴唇干裂,颤抖着。 楚浸月覆灭了那烛火。 然后再度抬起他的腿,对准那还流着血的穴口,把烛台捅了进去! “啊——!!!”嘶哑的嗓音如破风箱一般难听,男人如同吃了老鼠药的狗一样在地上抽搐。 高温灼伤了他的内壁,而女人没有拿出去的意思,笑着观赏他的痛苦。 他终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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