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儿原来说的不是一种气味儿 (第2/3页)
,底部的硬毛尽戳在外头光溜嫩滑的玉户上。 “六师兄还说呢”。守玉来了些精神,“不是那回你闹得那样,二师兄也不会罚我了。” “怎么罚的?不过是含了几日玉势罢了,那是顶好的暖玉,养得你这穴儿软嫩多娇,久干不松,那是二师兄疼你呢。”他大掌揉搓着守玉雪白的后背,迫使她挺直上身,胸前挺弹的软肉挤在一起,快要成个平的。 守玉蹙着眉,绷直了身子泄出大股水儿来,登时一室幽香。 六师兄没提防,一下叫那绞紧得报穴儿吸出,实实卡在当中,脸上不知是欢愉是不快,纠缠得极不分明。 “真是长本事了呢。”他伸手捏住两片雪臀,揉弄一番儿,又俯身含了她胸前颤巍巍两个红艳乳珠,这才使得守玉身子放松,穴儿抽搐着吐出他那根来。 “时辰到了吧,六师兄还要吗?”守玉没骨头似的吊在他身上。 六师兄恋恋不舍从守玉胸前抬首,“算了,虽则坏了规矩不过逝去后山做些苦力,有这功夫不如修习一轮心法,那强的上许多呢。” “六师兄,你快得道了。”守玉似叹似念,赤裸的身子搁在阳光的上,天真无害。 这日的修行结束的早,守玉便去了千年海棠树下,想着有一件事儿听了二师兄的话,他或许能少生些气。 白嫩纤细的少女,抱胸立在花树底下,眼睁睁看着亭亭绿叶转瞬之间变作了如盖粉花,几乎是在她一靠近树根时,这老树就殷勤地伸出数条树藤,缠在她的脚踝上,尖端细长的枝须顺着娇嫩的腿侧向上攀,一直钻到腿心的细缝里去。 “呀~”守玉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并紧了双腿,“慢一些啊。” 怎么慢得了? 话未说完,绿藤缠上四肢,将守玉托起,藏进密密匝匝的树冠深处去了。 先头还听得见几声娇媚的低呼,在腿心里的树藤骤然涨大时,与后穴里的连成一枝,同时耸动时,变作一声极长的高吟。 未将体内的快慰尽数叫喊出声,就被一朵险恶的大花兜头罩住了脸,数条细长的藤裹住前头的丰盈,粗粝的藤尖儿缠在乳珠上,不住地收紧。 这般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利,却连一声儿也叫不出,底下两根树藤抽动时的“咕唧”声,便分明又清晰地灌了满耳。 千年花树放她下来,夜已深了。 花树是不知心疼人的,守玉勉力捱过眩晕,撑着酸疼的身子站起来。 同着几个师兄,何尝要她多走了一步路,她觉出来这身子更比往日衰弱,需成倍的时间才得恢复如初。 每一颗钻在脚心趾缝的沙粒碎石,也都成倍的加重她身上的苦楚。 这个惯于裸身,来去无牵挂的人儿,总算知晓了什么叫无鞋寸步难行。 可是周身粘腻,令她不愿再等,想着此时浴池人少,便一步步往那里挪。 “哟,这是谁啊。”不成想,里头还是有几个女修泡澡,见守玉一身狼狈进来,免不了大呼小叫。 其中一个便是不久前同子来同修的绿娇。 “这不是咱们山上仅有的上乘女修守玉师姐吗,这样晚了还在同哪个师兄修行,真是缠人得紧呢。” 守玉心实,素来与她们无甚交集,又疲惫不堪,便顾自进到里间去,寻个小池子下了。 绿娇却不依不饶,“说是什么百年难得的耐肏身子,还不是叫作贱成这残花模样?” 玉修山近年来入了不少新弟子,有几个在山下便已近成人了,染了些旁杂心思,还未经教养,竟将玉修山当做山下的淫楼艳馆,语气里很是瞧不上眼。 去年师尊出关,料理了几个,这股邪风算是杀下去,却已使得久居山间的男女弟子心境大改,私底下也好在修行里掺杂些山下的风气。 其实只要不过分纵情,与修行也是无害,七情六欲总要先见识了,才能修心正情,几个师尊也在商量着之后的教习该做如何转变,手下的弟子便都宽松了不少。 是以这绿娇女修敢对守玉不敬,见守玉不理她,仍旧不依不饶,“都说守玉师姐长了副好身子,将十个师兄的魂儿都拘在里头,师姐今日也叫我等开开眼,看看这穴儿是怎么个好法儿,我等照着样子,说不定哪一年月就修个一样的出来?” 便有另一名女修笑着推她,“都是人生肉长的,哪儿能都变作一样的呢?” 一边给她使眼色,示意不可玩闹太过。 绿娇却钻了牛角,她虽不大受的住子来,如今失了他,也深感遗恨,就像旁人吃着了鲍鱼海鲜,吃完了浑身起包,再看米饭青菜,也觉得少了腥味儿。 子来进了位,怕自己不能像得了守玉之前那般隐忍,不慎伤人,便不大搭理她们,绿娇渐渐就恨上了守玉。 今夜见她孤身,岂有轻放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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