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欣的婚礼(费力忍耐的漂亮姐姐和引火的小坏蛋) (第2/2页)
出的柔情。 他想的是我,他想的又不是我。 入睡之前,他小心翼翼勾住我的肩膀,把我圈在他柔软温暖的怀里,小声和我道歉:“对不起,我好像又做了多余的事情,还麻烦您多跑一趟。” “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非要让你哭给我看的。”我心虚应答,任由他把我圈外怀里,一动也不动。 “其实您是想问,为什么我最近没在哭,您觉得我好像变了,是吗?” “哼,你说是那就是吧。” 他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柔顺的长发与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我看到您在微博里的评论,说某位男性角色的笑容十分治愈。我想,即便不太擅长治愈心灵,也至少不该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您看了也是会难受的。”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暗自揣度他人心思果然是件不好的事情,而且大概率会猜错。寻思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大概是在吃虚拟人物的醋。 我被虚构人物的某些点触动过心弦,也曾在权衡考量之后对某个人抱有朦胧的期待,但只有他让我怦然心动,冲昏了头脑般的想要和他共度余生。 佳欣的婚礼上,我陪她站在台上,千濯裹着一身黑衣,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和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我知道,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举办这种欢乐热闹的婚礼,得到家人的支持和朋友的祝福,成为令人羡艳的新郎新娘。 就算没有婚礼,也得不到祝福,我也好想要和他结婚,让他陪着我一辈子。这是我这个时候最迫切最真实的想法。 陷入爱情的女孩没有智商可言,爱无理取闹,又喜欢幻想。被欺负完反倒还哄了我一通,他哼着没有词的曲调哄我入睡,我夸他唱的好听,说他是贤惠温柔的好老婆,他低声骂我小坏蛋,柔软的身体一瞬间烫起来,那个地方也慢慢抬头。 “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哦,千千要克制一点呢。” “别……那样叫我。” 为什么?因为他快要忍耐不住了,那个东西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我赶紧打了个滚,从他怀里溜出来,让他自己冷静缓解。 “我是小坏蛋?” “嗯,小坏蛋。”救命,明明没有哭腔,可他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委屈。 我重新滚过去,他却突然掀开被子逃离,语气惊恐不已:“对不起!我去厕所。” 看来真的是要到极限了。或许我在这方面就是个恶魔,我好喜欢看他欲求不满又刻意忍耐的模样,最令人兴奋的是,他是因为我的话语或动作而欲火焚身。 过分敏感的身体,善于忍耐的心性,还有一委屈就朦胧模糊的泪眼,还有为讨我开心压制眼泪而紧攥着的手指。我觉得,产生想要和他结婚共度一生的想法,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看着睡裤里他高高挺立鼓成一团的地方,我捂上嘴,睁大眼睛,用小女孩的声线以及天真的语气惊讶的感叹道:“千姐姐,你裤子里鼓鼓囊囊的,放了什么东西呀,是不是给明月带的好吃的……” “哎——你为什么要跑呀?” “姐姐,你快一点回来,明月一个人睡觉觉会害怕的。” 这间房间里就有卫生间,隔着玻璃门,他能清楚的听见我的声音,我也能听见里面的水声。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不太会叫的,什么细碎的呻吟以及隐忍的痛呼之类,我根本就没听到过几次——比起欲拒还迎的求爱,他似乎更擅长无声的忍受。 “啊,姐姐回来啦,快来快来,还是热热的,明月有守护好我们的被窝哦。” 他站在床前,台风把他因过瘦而棱角尖锐的脸照的柔和几度,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进来,而是蹲在了床前,把胳膊和下巴搁在床上看我。 我凑过去亲他的脸,他先是愣住,接着又笑了起来,对于我的幼稚行为,他笑着附和道:“嗯,明月真是个厉害的小朋友,姐姐最喜欢你了。” “那我要摸头,”我把脑袋伸了过去,鉴于他的不良前科,又补充了一句:“不许揉乱我的头发!” 他好像格外高兴,轻轻摸着我的发顶,一边摸一边不忘夸赞:“明月好乖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呢。” 我承认他成功取悦了我,所以我决定不折腾他了,掀开被子一角拉他上床,重新滚进了他柔软的怀抱之中。 这个时候我并不清楚,我以为我在和他玩游戏,他却是真的把我当作需要夸奖和爱护的小朋友,并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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