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生变,完全犬化前往地下拍卖场,膀胱灌酒 (第1/2页)
*** 靠着七宝鼠的帮助,傅敏意在天光墟上捡了三件金属原矿,等着给他的飞剑卢黎精炼一番;两件来源不明的符宝,原逖说是灵气流动的方式颇为怪异,值得多研究一番;还有一本路数奇诡的低阶双修秘籍,疑是被篡改过的上古所传,傅宗主最爱收集这些有的没的奇奇怪怪的双修方法,肯定是要买给她看看。 今年的天光墟恰逢圆月日,正巧是凡间的祭月节。一轮满月渐渐升至中天,柔光轻盈地流过丹楹,为向来鲜妍的城池都覆上了一层冷色,将原逖一头银发映得宛若熔银。 他肩上的月琼莺已息了声,周身银光大放,抬着小巧的脑袋注视着天穹。原逖抿紧了唇,两颊上依旧带着细微的弧度,表情却很是肃然,与他肩上的小雀一模一样地仰着脑袋,注视圆月高悬。 傅敏意修为尚浅,虽然没有发现异状,却也心知必然事有不妙,便停下来等他。随着月亮一点点靠近高点,某种难以形容的感受让纷闹的集市缓缓地安静了下来,直至鸦雀无声。这下哪怕是个身无修为的凡人也该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天光墟中的每一个人都在仰着头去看月亮,被某种巨大而虚无的沉默攫住,像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应,直至它离开高点,人群中才渐渐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语音。 在场的俱是修士,无人不知天人感应,自然也明白天象有异,故而此后集上的气氛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不少修士行色匆匆,竟是不愿多停,放了传讯法器便当即转身出城,估计是急着回宗门报信了。 最早感应到天变的一人一鸟也移回了视线。月琼莺虚弱地轻鸣了一声,全身光华衰弱得几近于无,翎羽像打湿了般根根垂落,被原逖一抖肩收回了袖里休息去了。兽主也松开了紧蹙的眉宇,几乎带点倦怠地冲傅敏意笑了笑,轻轻晃了晃脑袋,像是就这样简简单单地驱散了某种恶念,当即便又精神了起来。 他轻轻歪了歪头,又快活地眯眼笑了笑,扯了扯两人间相连的皮绳,抬手捞住了下垂的绳身,向上摸到了傅敏意的手掌。他用手心包住了傅敏意握着皮绳的手掌,挠了挠他的掌心,轻柔地勾住他的手指,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他二人七拐八拐便拐入了一条小巷,石板上斜照着月华,阴影将原逖解了易容的脸打得深刻精巧。原逖又一次敲了敲手指,将这一小方天地从他人耳目中彻底掩去,流畅地跪了下去。 *** 傅敏意牵着狗走下地道时获得了很多的瞩目。 这个丹湖湖底的拍卖会向来只在东华洲最有名望的宗门,最有底蕴的家族,最有实力的修士中口口相传。与会者皆须蒙面,除了特殊拍品外皆是无声竞价,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被人寻仇,亦或是杀人夺宝的状况发生。毕竟,剑尊的庇护可是不涉及此地的。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道德和风化都只是用来束缚“弱者”的了,即便是最古板的修士也鲜少置喙同道这些无伤大雅的行为。更何况天光墟本便是盛事,带着炉鼎姬妾同行的修士为数不少,待拍卖结束后还有专供在场众人享乐交际的场合。 只是牵着这条狗的人实在年幼,这条狗又委实是太过漂亮了。傅敏意依旧一身雪衣,面上扣了一个全无缝隙的面具,表面光洁如蛋壳,是他母亲备给他遮面的法器。他身形是一等一的挺拔出众,一见便知是修炼的好材料。在场的老狐狸们一眼便能看破他的年龄修为,心下自然也不免为此暗暗心惊。 大狗的银白长发梳成了一头细辫,是一群织筑鸟的杰作,被牢牢地压紧在嘴套的束带之下,铺了满背,辫尾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在胸侧摇荡着。他突出的嘴套只遮了下半脸,锋利眉宇和含情双眸皆毫无遮掩地现在人前。殷红的项圈,殷红的绳衣如旧,只是双腕双踝也又添了皮质束圈,更衬得他皮肤白得像雪。 他的狗鞭和卵蛋都被极紧的皮套牢牢地束在腹前,窄小得甚至不可能硬起来。皮套的尾部延伸出两指宽的皮带,压在雌穴口上一直延伸到后穴。银亮蓬松的尾巴依旧在柔软地摆动着,随着大狗的心情骄傲地翘在半空中。 一条指头粗,四尺长的银链稳稳地扣在他的项圈上,牵在年幼的主人手里。狗的眼神机敏又骄傲,一瞬不瞬地盯着主人的袍摆,亦步亦趋地跟紧在他身后,爬行的姿态肩宽背直,腰腿舒展,连尾巴上的毛发都晃动得很是优雅。 侍女将这一人一狗径直引上了二层雅间,徒留着一层看客们小声讨论着自己的满腹猜测,辩着会是哪个世家的小辈被送出来见世面,这么会玩的年轻人怎么会竟然从未听说过。 二层的雅间很是宽敞,布置了舒适的软榻,小几上摆满了品质不差的灵茶灵果。傅敏意挥退了要上前服侍的侍女,见原逖老老实实地犬坐在了他的脚边,一双眼尾斜飞的桃花眼眼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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