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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次被棉签碰到,都会像被挠到痒痒肉似的瑟缩一下,让药物乱糟糟糊成一团。 于是江月年只好抬起另一只手,握住猫咪软绵绵的耳廓,小心翼翼将它固定住。阿统木很用力地抽了口气:【摸到了摸到了!继续继续!】 猫咪耳朵是薄薄一层,映了点桃花般的淡粉色,指尖触碰时,能感受到发热的温度。白色长毛将手指全然淹没,刺激着指腹最为细嫩的软肉,有些痒,更多还是细细柔柔的舒适。 江月年手指用力,将耳朵握得更紧一些。 对方毕竟是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一点的男孩子,所以即便阿统木发了疯般怂恿她捋一捋毛,小姑娘也自始至终没有理会它,而是认认真真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 药物对血口具有一定刺激作用,当棉签落下,本来就隐隐发痛的耳朵像是被小虫子狠狠咬了一下,刺痛从耳廓径直蔓延到血液与神经。 好在封越早就习惯了疼痛,因此只不过暗暗一咬牙,没发出任何声音。 ——对于他来说,比起伤口带来的痛楚,耳朵被触摸时传来的异样感觉更让人难以忍受。 猫咪的耳朵本来就十分敏感,他又受了伤,感觉便更加敏锐。 每当对方的指尖轻轻按压,或是移动手指调整姿势,密密麻麻的痒都会无比剧烈地炸开,扩散到四肢百骸。尤其是再加上那一点钻心的撕裂般的疼痛—— 搅得他心乱如麻。 “怎么了?” 察觉到封越的不对劲,江月年轻声发问:“我弄疼你了吗?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 他答得慌乱,还没从被人抚摸的感觉里反应过来,下意识不经过思考地回答:“不痛,我觉得很、很舒服。” 这句话刚一说完,就腾地红了脸。 虽然自己的确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把耳朵从她手里挣脱,但是…… 怎么可以这么直白地讲出来呢。 他在说些什么呀。 像在撒着娇祈求抚摸一样。 好在江月年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依旧勾着嘴角微微笑:“是吗?那就太好啦。” 万幸自己此时此刻背对着她,封越想。所以当江月年垂眸望去,只能看见蓬松绵软的头发与被握在手里的单薄耳朵。 如果她在这时走到少年面前,一定会惊讶于他的模样——白瓷般的面颊被染得通红,连眼尾也沾了绯色,呼吸又轻又乱,牙齿死死咬住下边嘴唇。 他没有再出声说话,而是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摸了摸鼻尖。 好烫。 明明以前差点被巨兽咬断脖子时,他都不曾像今天这么紧张过。 原来温柔是把无形的刀。 * 之后的日子按部就班,江月年和往常一样前往学校上学,封越在家里休息养病。 被好吃好喝地细心照顾着,猫猫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了大半,从咧开的血口变成深褐色伤疤。曾经他哪怕稍微动弹一下,都会挣裂伤口渗出鲜血,如今虽然还是不能大幅度做动作,但好歹能像普通人那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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