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_深入(口交,强制深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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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入(口交,强制深喉) (第2/2页)

什么?”

    秦玉宁溃散的意识似乎被这句话问得回拢了些, 缓慢抬起眼皮,迷蒙着水雾的眼睛怔怔的看过来。梁策把自己那东西从青年嘴里抽出来退到床边,随手撸了两把湿漉漉沾着水光的粗长性器,大刺刺的边走边用脚把腿上挂着的裤子踩掉。他走到房前的书案前,弯腰挑了支笔来,用手拨了拨笔端的狼毫,狼毫软韧,干透了的笔锋落在指节上有微妙的痒意,梁策侧头看了看笔架旁的砚台,却是只拿了只笔折返回榻前。

    榻上那人已然在这卑劣的折磨中失了力气,靠手肘支着垂首趴伏在床榻上,墨黑的发丝散落了一背,一小撮从肩头溜下,挡住青年的表情和潮红的脸色,只能听见微弱的几声咳嗽与干呕。梁策动作轻柔扶起秦玉宁的肩膀靠在自己怀里,帮他摘干净脸上沾着的发丝,把刚拿来的毛笔塞到秦玉宁被绑着手里,然后将下巴搁在秦玉宁肩膀上,几乎吻着他耳朵:“若说不出,便写下来可好?”

    秦玉宁垂眸看着手中的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身后人话句里的意思。清高如他,笔下写得是寒山冽翠流云江、鸿鹄罡气江湖情,纸上记的是九州吏民兴亡事,何时提笔辱骂过他人、何时辱没过自己的文人清气?更何况,是这般...这般如此令人不堪、不齿的处境?

    梁策怀里那具单薄的躯体开始张着嘴剧烈的喘息着,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压抑的抽气声,握着笔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指节都捏的泛白,没了血色。秦玉宁突然发了疯一般把那支笔扔出去,被绑在一起的双手用力抵住眉心,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嘶哑刺耳的尖声。

    可他在牢里并没有吃得上几顿可以称之为饭的东西,此前又受了那样一番折辱,即是发了疯也没什么力气,那支笔便也只在软榻上滚了几圈又落回梁策手边。“怎么了这是?”梁策捡起手边的笔,握在手中把玩。“莫不是因孤王忘记连砚台一同带来,你恼了孤王不成?”

    话音未落,那狼毫的笔锋已经贴上了秦玉宁微凸的喉结,正毫无章法的向胸膛游移着,挑进沾满汗水的粗麻衣料里。“那这可是错怪孤王了,如此美人如此夜,用那等墨才是煞了风景。”梁策的笔已经挑开秦玉宁腰侧的带子,粗制的衣服并不如官服那般精巧繁琐,挑开这几条衣带就能半窥庐山,那樱红的两点便若隐若现的藏匿在衣料里,被侵入的寒气逼的挺立起来。

    梁策扶住秦玉宁的后颈将他缓缓放倒在软榻上,膝盖顶住他的胯骨,一手折起他的双手将他牢牢束缚在身下,任他如何挣扎也动不得分毫。

    被美人薄汗打湿的笔在那两处耸立上打着转,逼的那两处战栗不已。“你可知这世上最好的墨纸为何物?”梁策有意卖关子,并不急着解答,而是运笔沾上秦玉宁莹白的胸前那一缕薄汗,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拉出一道极细的水痕,再用笔杆挑起秦玉宁的裤带,俯首在他耳边说:“美人汗、白玉腰,上上品也。”

    腰带应声而解,秦玉宁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惧,强烈到心脏似乎要跳出胸口,他想躲,却被梁策的膝盖死死抵住了胯骨无处可去。他的愤怒挣扎在梁策眼里如同小儿的把戏一般,毫无用处,似乎只是引人发笑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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