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她唇上的胭脂已经尽数被他吃去,只余双唇微肿,色若樱桃 (第1/2页)
婚礼如约在三日后举行。那个音容笑貌与临雪渡差不多的女孩,为临雪渡梳理着发髻。临雪渡望着昏暗的镜面,映出身后模糊的身影。对方熟练的将她披散在肩的长发挽成精致的惊鹄髻,并且簪上九只金玉凤凰簪。临雪渡拿起唇纸,轻轻抿了一下,为近日以来虚弱苍白的唇色填上一抹艳丽的色彩。 两个宫女托着艳红的嫁衣,一左一右服侍临雪渡穿上,红色的窗纱被风扬起,琉璃制成的门帘随风而响,和着大殿飞扬的屋檐下,叮咚脆响的铃声,宛如一首悲戚的哀乐。 月垚挥手屏退盈盈拜下的宫女,走至铜镜前。他穿着一身黑色金纹的里衣,配着一条红色花纹的腰封,外面套着一件暗金红色龙纹对襟长褂,束发冠上也点缀着红色的宝石,庄重中透出一丝喜庆。他执起画笔,沾了些金粉,在临雪渡的眉心上画了一朵金色的花钿。画完以后,月垚仿佛愣住神,直勾勾的盯着临雪渡,眼里却没有焦距。 他突然抬起临雪渡的下巴,窃走了在她唇上的那抹红色。他吮吸着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对方唇齿间香甜的滋味,一点一点将那红色全部吃进嘴里。 红色——既令人欢喜,有令人厌恶。 令人欢喜的红是此刻临雪渡为他穿上的嫁衣,令人厌恶的红自然就是记忆里抹不去的红衣,极为碍眼,让人想要将他毁灭。 月垚放开临雪渡时,她唇上的胭脂已经尽数被他吃去,只余双唇微肿,色若樱桃。 这也是一种令人欢喜的红。 他伸手轻柔的抹过临雪渡的双唇,满意的牵她走出门,往祭天坛走去。 一路上摆满了洁白的芍药,层层叠叠铺展开来,将两人所过的路铺满,馥郁袭人。 这注定是一场无人参加的婚礼,也是一场可能会染上鲜血的仪式,但是月垚的所作所为却让临雪渡动容,他越是有些疯狂,临雪渡就越是冷静,冷静到知道自己在玩游戏,知道对方可能只是一堆她看不懂的代码虚构出来的人物;也冷静的想到,要完成游戏,才能拿到复仇的资金。所以临雪渡无法回馈给月垚任何情感,甚至是怜悯。 多情的人总是最受伤,无情之人最是扰人心。 月垚看向临雪渡的眼神,有一丝义无反顾的释然。其实,在之前按照天机给的功法修炼到高阶时,梦境越来越多,月垚几乎分不清什么时间是在梦里,什么时间是在现实。 那场他不愿醒来的梦里,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应允他的各种要求,依附他,爱慕他。他们在欲望中醉生梦死,彼此纠缠,难分难舍。月垚埋在那个香软的身体里,几乎不想出来。他爱死了这个女人滑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胸脯,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再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可是到最后,他总是控制不住的去吮吻,去膜拜,不能自持。 梦里的她在他的身下发出快慰的呻吟,她扬起纤细的脖颈,将红唇送到他的嘴边,她将腿打开到极致,挺身迎接他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她的手指穿过他的长发,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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