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遑 (第2/3页)
流动。 而最让叶稍觉得恶心的,是在这毫无人性的折磨中,身体不自觉地得到了丝丝快感,随着进攻愈演愈烈,大脑的理智和快感相斗争,可谓痛并快乐着。 “小稍…小稍,怎么样啊?舒服吗?”楚淮这时候的情趣话说得恰到好处,让叶稍的耳垂渐渐红了。 可惜叶稍现在多是难受,他想要楚淮轻点,慢点,可连声音都不想发出来,更何况是求饶声了。 只一瞬间,楚淮就大力地拉扯住叶稍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切切实实地通过镜子看着自己在做什么,确切的说是楚淮在做什么。就这么看着自己被楚淮活生生地操弄,生理性的泪水不知觉地流了下来,划过脸颊,汗水夹杂着泪水,夹杂着他被迫的喘息声,让叶稍心如刀绞。 “怎么样?看着自己被我操弄,心里还想着别人吗?你只要敢想,我就可以操得你只记得我一个人。” 叶稍只是咬着嘴唇,血都快被他咬了出来。 好痛…真的好痛… 这次已经不是身体了,是整个心脏都好痛,那些侮辱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刀割着他的心脏,被割得体无完肤的他真的快要绝望了,明明周围那么热,可叶稍的心却怎么都捂不热,仍然好冷,那种如坠冰窟的刺冷。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才停止了那施虐般的折磨,叶稍能够感受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已经全身没有力气了,但头脑还清醒着,能感觉到自己被温热的水包围,他应该被人放在了浴缸里,有人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他的身体,还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发梢,小心翼翼又发着抖。 睁开眼睛,无疑是楚淮那张十分熟悉的脸,叶稍微微喘息着,眼里已经没有恨意了,只有深深的疲惫感,任由楚淮摆布。 躺在床上的时候,明明叶稍已经很累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眨都不眨,楚淮在一旁将被子给他盖严实了 ,以防他明天感冒。 楚淮看着叶稍丝毫没有睡意,自己也懒得睡了,倒在一旁也同样学着叶稍盯着同一处天花板看,心里却反思着这一次没有让他受伤,那应该还可以吧?他上一次疼得晕了,这一次他没有晕,应该没有上一次那么疼吧? 这种话楚淮都不敢去问叶稍,看他现在这副模样,九成不会回答,外加一成出言嘲讽,自己也不必找罪受。 可当楚淮看着叶稍眼里的苍凉时,心又开始无理由地泛疼,他只能抱紧叶稍,索性叶稍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任由他的动作。 “楚淮…” 一声嘶哑得快要没气了的声音从楚淮身侧传来,让楚淮的心一颤。 “如果不是我现在实在没力气了,你给我的那把匕首恐怕已经穿过你的喉咙了…” 叶稍缓缓将头转向楚淮,眼里是无尽的苍凉。 “…或是我自己的喉咙。” …… 外面的风雪终于停了,里面的狂风骤雨也早就结束至尾声,最终床上只留下楚淮一个人望着天花板,连身边的叶稍也已经闭上了眼睛。 楚淮能够感受到身边叶稍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他却始终陷入叶稍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无法自拔。 叶稍对于自己究竟算什么? 楚淮无法回答,他只知道太重要,重要到在他面前仿佛连命都可以割舍。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连自己命都可以给他的人,明明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他恨不得杀了自己甚至自杀。 楚淮握着身边那怎么都捂不热的手抓得紧紧的,他不能放手,一旦放手就是世界末日,他为了今天苦心策划了三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怎么可能因为心软而弄得满盘皆输… 可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心软的…就只有叶稍了。 到了第二天,即使楚淮一晚上都将叶稍包裹得严严实实,可叶稍天亮时还是发烧了,还烧得不轻,连人醒过来都是昏昏沉沉的,眼中氤氲满存。 没办法,章一豪这一回赖不掉了,只能火速前往支援。 来到别墅又是给叶稍敷毛巾,又是喂退烧药的,不仅如此,还得服从某个变态的命令,让他检查叶稍的身体,来看看自己昨天下手应该没有那么重。章一豪真的一个大白眼都快翻到他外婆那里去了。 检查完毕,章一豪给有的到早上才出现淤青的地方上了药,整体上没有什么大伤。 章一豪整理了一下工具,这次出来时一样地白了一眼门外的楚淮,故作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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