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带你回家) (第1/2页)
“栖柳,这枝发簪,喜欢吗?” 铜镜里的面容眉眼如画,束好的发髻上别了一枝银簪。簪头做工精致,雕刻成朵朵桃花,花蕊中的红宝石流转着淡淡光影。 赵碧烟垂下眼:“喜欢。” 头顶便传来一声轻笑,一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下移,捻住乳珠搓弄,又问:“这儿呢?”那里嵌上了环锁,自下牵着一条银链,连接了另一颗乳珠。 银链被手指勾住,用力拉扯。赵碧烟随着力道挺起胸脯,闷哼道:“别,疼......” “疼还是喜欢?” 拉力愈大,乳房像要被大力撕裂,乳晕都变得浅白。他疼出了眼泪,“喜欢,你放手......” 林椹便也真的放了手。 “嗯......”饱受磋磨的乳珠又红又肿,赵碧烟一边哭一边轻轻揉着。 林椹看着他,拿出一颗丹药,哄道:“吃了就不疼了。” 药丸芳香诱人,赵碧烟不由自主地靠近,张嘴吃进去。却不下咽,而是说:“不吃好不好?” 林椹抱起他压在床上,亲吻着脖颈,吮出星星点点的红印,“乖,别闹脾气。” 许是丹药的效力太强,连番吃下去,赵碧烟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记忆开始逐渐错乱,常常陷入幻觉。 “唔,好热......”他吃下药丸,难言的燥热在体内流窜。身体像被抛上云端,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一股战栗。 林椹分开他的腿,涨立的阳物挤进股缝间磨蹭。那里已经一片黏腻湿滑,翕张的穴口立马嘬住滚热的龟头吮吻。 “这么着急?”林椹抱紧他,见他面上绯红,眼角淌出晶亮的泪。又将刚送入的顶端慢慢抽出,只抵着穴口碾磨。 “不要,啊,你,进来!唔......”赵碧烟骤然崩溃,他扭着腰,四肢缠紧了林椹。粗糙的面料与赤裸的肌肤相贴,他索求似的磨蹭,急切地追寻方才的火热。灼进骨头里的热意几乎将他烫化,脸上满是痛苦与迷乱的神色。 “乖,别着急。”林椹按住他,热硬的阳物在穴口浅浅进出,凝视着他这幅清醒时断不会出现的淫乱姿态,沉声问:“栖柳,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唔......”赵碧烟摇头,环住他的脖子哭着呻吟:“你进来,给我,求你......” 林椹沉默片刻,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角,继续问:“我是谁?”语毕,却突然捂住了赵碧烟的嘴,同时下身猛地顶开穴口,狠狠贯穿直最深处。 “唔嗯——!” 林椹拭去身下人眼角的泪水,身下操干不止,伏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你现在这样就好......再忍忍,很快就都会过去。” 回应他的只有呜呜的低泣。 天气慢慢转暖,赵碧烟被他关进了箱子里,一日三颗阿芙蓉的喂着,终日昏睡。 这日发泄完,林椹拥着他入睡。此时的赵碧烟多少能清醒一些,视线扫过周围陌生的布置,轻声问:“我这是在哪?” 林椹没有回答,遮住他的眼说:“睡吧,很快就过去了。” 过了几日,赵碧烟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头顶上似有人走动,咚咚震个不停。他在漆黑的空间里睁开眼,便听见微弱的说话声:“王爷,都找遍了。” 王爷? 是谁? 没等多久,熟悉的声音告诉了他答案:“地下和墙里呢?” “这......”另一个人似乎有些为难,“时间不多了,属下怕留下痕迹。” 谢晚归? 他在找什么? 另一个声音又劝道:“王爷,今晚就要行动,您......” 今晚要做什么? 赵碧烟挣扎着往上,想要再听得清楚一些,被束缚的身体却始终无法动弹。他脑袋用力撞上木板,可这点疼痛又在阿芙蓉的作用下湮灭。 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当天,林椹出现得比往常都晚,迎面扑来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赵碧烟皱起眉,任由他解了身上的绳索。 “栖柳,跟我走。” 手腕被捉住,屋外隐约听得见金属撞击的乒乓声与厮杀声,赵碧烟反手拽住他,“发生了什么?” “没事,先离开这儿。” 不对。 赵碧烟闭上眼,他一定忘了什么。 “子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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