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第3/3页)
立佳说:“抱歉,我要去晋阳一趟,没时间招呼你了,琳琳的东西还放在她租的屋子,我要去取回来。” 费南斯想了想,说:“我和你一起去。” 林立佳看她一眼,点头说:“也好。” 林立佳的车是保时捷,一路上,费南斯都躺在副驾睡觉。 8个小时的路程,半夜才到。 况凌琳的房子租在一处老小区内,一套三居室套房,和两个姑娘合租。 这种合租的日子,费南斯也经历过。 合租的室友平时都躲在自己的房间内,互不打扰,也极少交流。就比如现在深夜十二点,两个外人进去,霹雳咣当一阵响,两个室友也没有起疑。 进门就是客厅,厨房和客厅连着,右侧是卫生间,再往里走是三间卧室。 况凌琳的房间在最里边。 她的房间很小,朝南,十平米,顶灯光线不是很好,屋内昏昏暗暗,可房间被她整理得干净温馨,年轻姑娘的爱好一览无余。 林立佳二话不说,直接翻箱倒柜开始收拾东西。 她动作麻利,弄出的声音很大。这房间隔音应该不错,否则这样的动静,隔壁室友不可能不抱怨。 屋内被她弄得无从落脚,费南斯在书桌前坐下。 桌上堆着一大摞书,升学考试的居多,不过很多连塑料封皮都没拆。 费南斯拿起一本考研英语书,翻了翻。 干净极了,连个痕迹都没。 林立佳说:“那些都是我寄给她的。” 英语书旁边放着个塑料封袋,里面是况凌琳的就医本,还有一些发票。 就医本一翻开,费南斯手突然一顿。 她抬起头,看向桌角处的药盒。 奥思平。 费南斯将发票和就医本递给林立佳。 林立佳翻了翻后,沉默。 “我不知道我妈去世后,她开始看心理医生,我也不知道她是抑郁,我更不知道她已经发展为中度抑郁,开始吃药。” 费南斯看向桌子上的书,堆了满满一桌,都是考研考公考编的,以及各种专业书。摊开的英语书下压着封信,右上角盖着旅行社邮戳,时间是去年五月二十日。 信被撕开一角,费南斯拿来打开。 是西藏旅游攻略和跟团游发票。 她问林立佳:“她去西藏旅游了?” 林立佳点头,说:“去年五月,她说她要考驾照,身上没钱,我给她打了两万,可她没考驾照,把钱拿去西藏玩了。估计,她那个男朋友就是去西藏旅游时认识的。” 费南斯问:“男朋友?叫什么?” 林立佳说:“好像叫什么罗布。” 费南斯立刻明白了。 她在旅行时认识了罗布,进而相爱,可没多久,罗布突然去世了。她的抑郁症会不会因此突然加重,会不会因此…… “后来呢?”费南斯问她。 林立佳说:“后来,我不同意,她要和我断绝关系,就把我拉黑了。” 能发展到拉黑的,矛盾多半由来已久,绝不可能这么简单,费南斯看她一眼,说:“看样子,你比你妈还操心。” 林立佳笑笑,“我比她大八岁。从小,爸妈就让我多让着她点、多照顾她点,早就已经习惯了。” 费南斯想了想,说:“我个人的态度,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过度干涉有时候会适得其反,有时候也会烙下心理阴影。” 林立佳没说话。 半个小时,林立佳就已经收拾完毕,她只带走了电脑以及一些毕业证书之类的文件。 那本就医本,她没拿,临出门前,费南斯伸手将那个文件袋拿在手上。 回去的路上,费南斯坐在后座翻看那本就医本。 前年八月,况凌琳开始看心理医生。 刚开始她三个月去一次,去年二月开始,她一个月一次,医生也是在去年二月给她开抗抑郁药,那时候她已经中度抑郁。 去年六月后,她再也没去看过。 去年二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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