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个女人,会不会怀孕 (第2/2页)
“祁修明……啊……你他妈就是个烂货!垃圾!插亲弟弟屁眼的禽兽!你怎么不去死!” “死是诅咒吗?”他盯着我的脸,目光把我的五官刮碎,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他掐着我的脖子笑,“死是礼物、是恩赐。” 我骂他是个疯子,给所有脏话系上祁修明的名字,最后词用光了,声音也哑掉,除了叫床,除了屁眼里的鸡巴,什么也想不到。 他拿出手机,录我被他操的声音,他一定是想报复我,羞辱我。“你不是喜欢听吗?叫大声一点,录给你听,以后别听周文轩叫,听自己叫,比他好听多了……” 我算不清楚他搞了多久,他像个畜生一样插我的穴,把我操射了四次。 “祁修明……你早晚要死在我手里……跟我一起……我不会放过你。” 我连咬牙切齿都有气无力,最后像个婊子一样在他身下哼哼唧唧,精液溅得满身都是,鸡巴再也硬不起来,龟头的小口上滴滴拉拉像挤眼泪一样吐不出像样的东西。 他把手铐脚链解开,侧身抱着我,勾起我一条腿,鸡巴仍插在我后面的肉洞里,把我塞得很满,他跟我接吻,又舔我的耳朵,热气呼在我的耳侧,他说:“我等着你。” 然后沾了一点精液,涂在我乳头上掐弄,他的鸡巴还硬着,又狠狠顶了几十下,最后几下插得又深又重。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我肠道里,我颤栗着被滚烫浇得没有一丝气力。 他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抹开,晶亮淫靡地闪着光,掌心一圈一圈地揉,对我吹气耳语:“乐乐,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你要是个女人,会不会怀孕?” 我眯着眼,浑身瘫软,“乱伦生的东西,该被剁碎喂狗。” 隔了很久他才他把鸡巴抽出去,“噗”的一声。 我感觉我漏了,虚脱地躺着,后穴流着热液,股缝里很黏,穴口火辣辣地疼,不止肿,肯定还流血了。 全拜祁修明所赐,我以后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我要把鸡巴捅进他嘴里,拿剪子扎他的奶头,踩他的鸡巴,让他也哭也叫,向我求饶,给他拴上狗绳,操得他叫我主人。 眼前一片黑,我像是做了个混乱糟糕真实感十足的梦,还没彻底清醒,我白天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立志操我哥,晚上却被我哥操了。 现实未免太悲惨太草率。 我正想着,忽然感到鸡巴一阵冰凉。 我仰起脖子,惊恐地看着腿间的阳具锁,“祁修明!你他妈又干什么?” 他早已经塞回鸡巴,提好裤子,从从容容地把钥匙锁进那个黑色密码箱里,我怀疑那箱子里没装一件正经玩意儿。 他点点我的鸡巴,说:“没收擅自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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