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壹-媾合 (第3/3页)
度的女花,又看了看对方蓄势待发的粗大器物,犹犹豫豫地商讨道:“岑雪歌,这里、这里好像插、插坏了。你,你用后面好不好?”说着,好似生怕对方反驳,连忙面色通红地背过身去,将两瓣结实的臀肉翘起,双手掰开,露出里面还没使用过的后穴。 那处看上去干净又小巧。这个姿势之下,还能看到已经被奸玩红肿肥厚的女屄。那处一片红肿,又饱胀的被浆汁浸透,像枚熟透的红果,轻轻捏开,便能爆出汁水。腔道露出脂艳艳的小肉口,抽搐似的淌着红白浆液,银丝一般的水线滴滴沥沥,直往岑雪歌的脚面滴落。这姿势对顾琼来说实在过分放浪了,他羞得闭上了眼,身躯轻轻颤抖。 他一定是疯了,顾琼想,他从未主动求欢、更未如此恬不知耻,露出穴眼来教男人抽插。可对象是岑雪歌的话,他又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话语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幸好他此刻神智全无,不然哪一日他想起来,看到自己如此下贱放荡,只怕也要嫌弃自己的肮脏。 岑雪歌却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哀求,将再次勃起的肉刃往下头更加湿滑的肉花里捅。顾琼被这预料之外的动作操得发懵,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片刻后,他又自我安慰的想到,索性自己也不喜欢那女器,插坏了就插坏了吧,也算好事一桩。 高潮前的刺激一阵又一阵,顾琼跪趴在矮小的木塌上,膝盖被磕得通红。这个姿势逼迫他收紧双腿的肌肉,却不想把肉棒绞的更紧,吃的更深。 岑雪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开始无师自通地揉弄那枚瘙痒的珠蒂。顾琼被这莫大的刺激逼得直唤他的名字,自身的肉棒也颤巍巍的再次射了淅淅沥沥的精水。 哪知道,青年下一次插入却是换了后穴,初初被肉刃造访的后庭剧烈收缩。雌花却是空虚的喷出水来,再次潮吹了。 这一次,顾琼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也发软。栗色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背部,腰窝下陷,他越性瘫在榻上。岑雪歌贴了过去,肉棒也顺势破开后穴肠壁,往更敏感的、未曾开拓过的地方杵去。肉沟壁壑被翻扯开来,肉刃搅进得顾琼频频作呕,眼前一阵阵得发黑。他心里涌现过去被皇帝折磨的错觉,凄惶地叫唤道:“岑雪歌,你怎么不亲亲我了?” 回应他的是肠壁内微凉的精水,岑雪歌贴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在他后颈处的骨节啃咬舔弄。这亲密的举动令顾琼略感安心,无法抑制的喘息出声。绵软的叫唤像是摄魂的钩子,激起人一阵淫火。不过,岑雪歌不怎么受影响。他专心致志的开拓顾琼的身体,箍着精瘦的腰杆,肆无忌惮的操肏。两瓣肉花自顾自的敞开收缩,不断的往外滴着淫汁。 岑雪歌捉着顾琼的手指去揉捏,那处被蹂躏的温顺极了,乖巧地含住了两人的指头,往里吸吮,稠汁淌了两人一手,端的是可怜又淫秽。 顾琼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半昏着伏在矮塌上,手指无力的抓着岑雪歌墨色的长发。那长发时而委顿于四周,时而又只垂下发丝缕缕。女屄早已麻得毫无知觉,后穴被磨的久了,仿佛也如肏坏了似的,酥烂似软泥一般,燥热无比。顾琼彻底失掉了气力了。一整夜,他都岔开双腿任由对方淫玩插弄那两口肉穴,乳白的精水灌满又被挤出,滴滴沥沥的将他漂亮的胸膛沾染得一片濡湿。 等到药效将尽,顾琼已是昏厥过去,后又硬生生被肏醒。他被插得颠簸不已,只觉自己如同一叶小舟,在茫茫欲海之中浮浮沉沉,分不清方向。女屄好像又被插得高潮了,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热浪如潮水般涌来,顾琼搂着岑雪歌,摸了摸他的额头,虚弱地问道:“你好些了吗?”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手掌温度过高,还是岑雪歌依旧烫得厉害。身下女花被奸淫得软烂,后穴也被肏弄成一副可怜模样。顾琼浑身上下都透着被男人奸干过度的淫靡气息,乳粒肿的像枚刚成熟的深色葡萄,肉皮破损,沾着白色浊液。水液黏了他满身。稚嫩的宫胞内已经吃满了精液,小腹微微鼓起,饱胀异常。 岑雪歌总算将注意力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吻了吻他张开的嘴唇,搂着他睡了过去。两人长长的发丝混乱的纠缠在一处,犹如鸳鸯交颈。 原本森然的佛堂内尽是交合后留下的淫乱气息,而门外的圆头木柱上,那枚木簪早已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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