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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摸出枕下一本,边翻边问她做甚。 小姑娘探出个黑乎乎的脑袋,吃吃地笑说在拾掇炭盆,方才不仅领到了冰糖与雪梨,入冬要用的炭火也不愁啦。 我含糊应了声,津津有味看起了书。 夜里冷风嗖嗖,我不耐寒,早早便洗漱就寝了。棉被冰冷,我手脚也迟迟暖和不起来。 谁知刚迷迷糊糊闭眼没个一柱香,那不长眼的寒风又呼呼窜进了我严实紧闭的帘子里,我困意正浓,火气莫名窜上心头,喊了一嗓子小丫鬟,叫她关窗。 那姑娘也不知听没听清,寒风倒是戛然而止。 我嘟嘟囔囔又钻进被里,眼睛刚合,突然冒起一股子不祥预感,于是又悄悄坐起,默默掀开床帘一角。 …… 果不其然,冷艳俊美的皇帝方才脱了外披,三千青丝落在肩头,他正悄无声息地坐在炭盆不远处烤火,好整以暇望着我。 我汗毛竖了又竖,愣是在天寒地冻的晚秋夜里生生冒出一身汗。 “您、您怎的……” “朕怎的又来了?” 我险些咬烂那不争气的三寸烂舌,这下什么话也说不出,跪在床褥上不知所措。 皇帝晲我一眼,命我躺下。 我乖乖照做。 又命我将被子盖好。 我乖乖照做。 “朕走前说的话,你是合着午膳尽数咽肚里去了?” 我这刚放下的汗毛再次根根竖起,心说您走前我尚在梦会周公,哪里晓得您的吩咐? 皇帝半边身子像是浸在了红焰里,我看不清他的深情,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我哼哼唧唧蜷缩在被里装死,正思索着如何求饶,片刻后另一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我方要转身,整个人便被一股力道揽入宽阔的怀抱,双脚缠上另一对暖烘烘的脚,双手也被握进温热的手心。 凉了半响的被窝终是渐渐暖起来。 我舒坦地叹口气,下意识又向皇帝怀里缩了缩。 这时耳边传来温热吐息。 “朕在问你话,回答。” 我将头埋在他颈间,身上暖和了,意识又不清醒了,解释说自己睡熟了没听清。 腰上软肉冷不丁被捏了一把,我惊呼出声。 “你分明闭眼应了。”皇帝冷冰冰道。 不满您说,那恐怕是梦话。我大言不惭地心想。 “臣知罪,臣该死,臣忘了。”我低三下四地求饶。 代价便是皇帝今儿夜里要了我三次。 我近两月未做,那小口紧致似初,皇帝巨大的物什在我软口里进进出出,他最喜我承上位,如此这般便可将那物一顶入底,然而我对此体位着实消受不起,过深不说,那滋味仿如位列云端,身子受控于人的感觉太过可怖。 偏生皇帝握着我的腰不放手,他那恶劣的性子向来在床间展露个通透,越是听我哭饶,便越是深入不已。 已是不知做了多久,湿湿滑滑的浊夜几乎淌湿我半截身子,皇帝本就寡言,除了偶尔逼问我些话,其余时间皆在埋头苦干,因此只有面红耳赤的拍打声以及我抑制不住的哭吟声不断响彻耳际。 我实在受不得,不由直喊慢些,眼泪混着口水落入斑斑点点的胸前,皇帝神色晦暗,捏着我的下巴低下头,唇舌相缠,他强势地攻城掠地,几乎吻到我将要窒息才肯放开。 口津拉成了缕缕长丝,皇帝低沉好听的声音似鬼魅般在我耳边萦绕。 “长佑,”他轻声唤我,“你念一念我名。” 情欲沉浮,我头脑正懵,闻言不假思索叫了两声陛下。 于是陛下二话不说给了我几个重重深顶,几次险些将我顶撞到床头,后再一把拖回身下,又是一轮猛烈攻袭。 我呜呜咽咽,不解这主为何突然发难,抬头对上皇帝沉沉的目光,刹那福至心灵。 一声“穆麒”脱口而出。 后半夜清洗时我昏昏欲睡,但因着午憩的事吃了半个晚上的苦头,因此没敢睡得过沉。吃饱喝足的皇帝倒像是换了个人,不管是对我擦洗亦或是清洁,皆亲力亲为。 我乖乖顺顺闭目靠在他臂弯里,任凭对方搓扁揉圆。心里想着原是午间时皇帝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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