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战马(h) (第3/3页)
被反复戳弄,上将只觉快感神经在砂纸上打磨,性器根部生出干涩的钝痛。这两处的快意来的迅猛,雌穴馋的直流水,两瓣花唇贴在马鞍铆钉上来回滑动。 待马匹停下时,上将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披风湿皱成一团,再也掩不住底下风光,生殖腔的小口还在不知疲倦的吸吮兽角,敏感的惊人,只是轻微颠动,就忍受不住的抽搐吐水。偏偏雄主不满他背对着自己,抱着腰将他转过来面对面,肿到热涨的腺体生生在螺旋纹上磨了一圈,深入骨髓的酸意逼的上将止不住落泪,哽咽道:“不做了。” “不做了?”席揪起肥厚阴唇,压在皮革上磨蹭,革面光滑,磨起来不如铆钉刺激,前头已经吐不出精水,后头干的肠壁抽搐,只有花穴,只是在入口处浅尝辄止,生生干熬着,熬的穴道水都流进了,还没吃进什么东西。 有些东西不能想,不想还好,越想越想要,筋骨俱软的上将又有了力气,晃着腰磨穴,阴蒂如同滚珠在花唇与铆钉间滑动,不小心被尖锐处硌到,就是一声悠长黏腻的呻吟。席的性器早就狰狞挺起,但好的食材需要等待烹饪过程,他天生耐心非凡,低头咬着军雌烂熟乳头,舌头灵活舔着内里闭合乳孔。喝了药的海曼,胸乳更加敏感,光是舔弄,里面仿佛也能喷出水来,涨鼓鼓的,身下花穴更大力的磨蹭起来。 “不够,摸摸。”海曼抓起席的手掌整个塞进花穴里,酡红软肉糊了一手,席不刻意刺激那里,笼统全抓在手里揉搓,揉的上将春潮涌动,舒爽的躺倒在马背上叹气。后穴里的兽角存在感强烈,每一次扭动,就自发操弄腺体,上将也顾不上了,双眼迷蒙,微张的嘴角流下拉丝涎水。 阴蒂真是美极了,软嘟嘟的深红色,宛如秋日挂在枝丫上熟过头的果实,汁水在里面经过发酵,散发出迷人酒醉果香。席扒开阴蒂头,就看到根部随着呼吸翕张的女性尿孔,他用手指抠了抠,逼口穴肉就紧紧夹着手指吞咽,流出一大滩水。 “全身都是软肋。”席笑了笑,暂且放过尿孔,只一下一下的捏扁阴蒂,仿佛是个出水口,捏一下穴里就涌出一股水液。 全身的水都要流干了,性器射空再也站不起来,高潮太多次的身体轻飘飘的,这场性事耗尽了他的体力,也将脑子里的糟心事一扫而空。席掐着阴蒂快速抖动,逼口微微张开干涩的抽搐,雌穴高潮了,却喷不出什么水。 “真的没有了。”腿根是干涸的精斑,披风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上将强撑着直起腰,如同老旧的家具发出咯吱咯吱的骨骼碰撞声,他的脸上沾着可疑的水液,头发打着卷粘在额角,给了席一个温柔的吻:“回家吧。” “好。”席趁机接了个黏糊糊的吻,他们离得很近,海曼长长的睫毛投下剪影,拢住有些失神的眼眸。席舔着军雌上唇的唇珠,身下肉刃坚定又缓慢的插进雌穴。 “唔…”闷哼堵在唇齿间,上将瞪大了双眼,太涩太满了。 没有润滑的水液,性器进入的感觉太清晰,穴道能描摹出硕大的龟头如何一寸一寸碾过肉壁褶皱,茎身脉络如何跳动,预感到什么,穴肉猛的收缩交叠,肉刃前进的势头不减,直到三角龟头抵住那处软嫩凹陷小口,毒蛇般弹射蛰了一口。 拍了下马鞍,后穴里的兽角竟抵着腔口,旋转着上下伸缩,海曼从没试过两个穴里都插得满满当当,同时攻击生殖腔,前戏做了那么久,腔口早就微开,几乎毫无抵御之力,任由两根性器插进腔内肆虐。 又热又紧,腔口吸着龟头,席连青爽的闷哼一声,把持不住的挺身,整个龟头都进到生殖腔里,腔口卡在三角处,马上行动不方便,席抱紧咬在他肩头的上将说:“坐好了。” 枣红马长嘶一声,向草场出口跑去。 两根粗长性器在体内顶弄,插进军雌最珍贵的生育器官,上将的神智溃散了,声音哑的叫不出声,太酸了,他仿佛是一根小提琴琴弦,落到乐器白痴手里,拉出锯木头似的嘈杂涩音,耳边的风声渐渐远去,上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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