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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砌辞狡辩,但这些罪恶壁垒会在一个母亲血泪俱下的指控里崩溃离析。 不由握起了拳头,咬紧牙,齐轩冷冷望着雷纪秋寞落的侧脸,心里翻腾着厌恶和憎恨:一句对不起能做什么?你要付出的代价,是你龌龊的一生! “法律规定对主动认罪的犯人从宽处理”,转过拐角仍能听见胡心蓝悲恸的抽泣,齐轩冷冷说道,“我个人认为那并不完全合理。” “你几时——听到我认罪了?”雷纪秋漠然道,“警官,有足够证据就起诉我,否则就少说废话多做事。” 齐轩怒极反笑:“我们就等着看结局,看你是什么下场。” 雷纪秋霍然止住步伐,齐轩转头正看见他左耳轻微抖动几下。 “在这里啊。”雷纪秋低声喃呢自语,目光转向右边的门,看见上面男洗手间的标志,嘴角若有若无挂起一丝笑意。 “你干什么?”齐轩皱眉问道。 “上厕所”,雷纪秋转身推门同时戏谑道,“是不是要跟进来看着?” “不必了。”齐轩沉声道,门在他眼前关上。又不是演电影犯人总有机会溜走,警局里洗手间里都上的铁栏窗。 齐轩死也不想看到那个肮脏丑陋的东西,在封闭狭小空间里,他可能会压制不住恶心,或者愤怒,以及盘踞心底的一丝恐惧。 又一声喵呜,微弱得几不可闻,却足够让雷纪秋确定了位置。踩到马桶上拆下通风口的铁网,果然看见褐色豹斑的小生物蜷缩着身子,两只浑圆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不安,后腿卡在风扇的转叶下。 “被困在这种地方,你这只猫笨死算了。”雷纪秋语气不善很不耐烦,手伸进去摸索的动作却轻柔温和。 门外,杨茂跟小陈向齐轩快步走来。 “总算找着你了”,小陈急匆匆说道,“梁头儿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小孩的父亲好像在那里吵个没完。” 齐轩略点下头,淡淡道:“雷纪秋在里面,带他去取证室。” “不用你小子教我们。”杨茂瞪瞪眼。 待齐轩走远,小陈用胳膊肘子捅捅杨茂:“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看老哥你敢把不敢把了。” 杨茂摸着下巴,眼中透出贪婪欲色的混沌,推门进去顺手落了锁扣,正看见雷纪秋将一只猫放下地,那猫抖抖身子,微瘸着腿从窗户跳出去。 “你刚干什么了?”杨茂不由问道。 雷纪秋带着手铐,双臂自然垂落在身前,冷淡道:“虐待动物。” “你真他妈的变态啊”,杨茂粗暴拽起他胳膊走进单间,将他抵在隔板上,诡异阴笑,“老子好心来让你明白你现在的处境,鸡奸未成年,谋杀,加上之前有过案底,你这条小命说不定都保不住。但只要我愿意帮你活动活动,最后就是判个误杀,几年就放出来,这得看你现在的表现,看你不笨,应该听明白了吧?” 他将手插进雷纪秋的头发里,向后压在隔板上迫他抬头露出整张脸,不由一愣随即咧嘴笑道:“你还藏了张招人干的脸啊。” 雷纪秋勾起一抹邪笑,淡淡道:“我干过的事,不止是杀人,鸡奸,还有抢劫,偷盗,诈骗,法律判决上好像有个什么数罪并罚,那我是不是死上十次都不够?” “恩,恩,你小子行,够狠。”杨茂敷衍着说话,手已急不可待摩挲雷纪秋的身体,摸向裤上的腰带拉扯着。 “现在可以再加上一条罪名——”,雷纪秋悠然的目光看着杨茂,笑容加深,“袭警。” 话音未落,雷纪秋双手自下而上迅猛凶狠的一击,用手铐砸了杨茂下巴,紧接一拳捣进他腹部,趁他惨叫着弯腰顺势将那颗又大又圆的脑袋摁进马桶里,扣下冲厕的阀门,水流哗哗作响。 雷纪秋抬腿压在杨茂脊梁上让他起不了身,冷冷道:“想上我?还是清醒清醒你装满粪便的脑袋吧!” “是不是已经确认,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杀了我儿子?”刘丛启,保养良好的中年人,金边眼镜西装革履,典型的商人。 “目前还不能确定。”齐轩淡淡答道。 “为什么还不能确定?他不是一个惯犯吗?”刘丛启异常焦躁。 齐轩不由皱眉,抬手抚慰一下如同被强奸的耳朵,他对声音尖锐的男人实在收敛不起厌恶:“我们在调查阶段一切还需要保密,如果你想早日破案就请合作。” 说话同时目光瞥向梁景文,显然对他透露案情的做法有异议。 梁景文讪笑:“刘先生是被害人的父亲,想知道多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我要知道谋杀能被判决的具体日期!”刘丛启仍激动挥舞着拳头。 齐轩突然感到说不出的古怪——痛失爱子失去常态并不罕见,只是这个父亲似乎并不是伤心,而是在担心,担心雷纪秋不能被入罪? “刘先生,案发那天你——”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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