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看我像不像早餐奶?(父子年下,揉乳喂奶) (第2/2页)
某种可怕的回忆,捂着胸口倒退了半步。 窗外响起了一片尖叫声,内容大体而言就是一些雌虫在叫嚷,让基南不行就赶紧退位,他们可以给小雄子哺乳。 “你可以个屁!”基南走到窗前攥住窗帘,对窗外怒吼,“肏都没挨过就在这发着骚嚷嚷要给小孩儿哺乳,你雌父是靠你给他喂奶长大的是吧?快滚!” 雌虫们本身也只为过过嘴瘾,被基南骂了这么几句也就嘟嘟囔囔地走了。 赶走了流氓雌虫的基南拉上窗帘,仍旧气愤不已。 纳萨尼尔抱着沙发靠背,看着他乐。 “……你轻、轻点。”基南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妥协地解开扣子,露出两只打着乳钉、哺育过孩子的丰满乳房。 其实别说是像纳萨尼尔这样偶尔因为突发兴致而提出吃一回的要求,鉴于虫族社会对雄虫无限的包容性,直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前仍抱着雌父的乳房过日子的雄子比比皆是,算不上是什么稀罕事。 ——不如说,其实基南倒宁可他每天都来在自己的奶头上嘬上几口。 纳萨尼尔断奶很早,自从确定可以咽下并且消化营养液后,他就开始拒绝喝奶了。那时候的基南除了些微的失落外更多是庆幸和解脱,要给孩子哺乳这件事很影响收入,他真心感激纳萨尼尔的体贴。为了防止胀奶时溢出来的乳汁沾湿衣服,他甚至特地去附近的诊所打了乳钉,让乳孔长合。 此后除了胀奶难受些以外倒是没什么困扰,但去年夏天纳萨尼尔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哭着叫着喊“妈咪我要吃奶”,闹得基南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任他折腾,小畜生抱着他又咬又啃又掐,摘了乳钉又用尖头刺破长死的乳孔——也不知怎么的,向来不属于敏感体质,甚至应该说感官有些迟钝的基南那次仅仅因为乳房遭受的折磨而哭叫着高潮了四五回,留下了十分惨痛的回忆。 纳萨尼尔从善如流,没有像上次那样上来就又掐又啃,只取掉他一侧的乳钉,含住乳首轻轻吸吮,间或舔舐乳孔。 从未感受过的温柔待遇反倒让基南觉得比疼痛还要难以忍受,但是讨饶的话已经说出了口,现在再要求对方把他弄疼怕是显得过于浪荡。 他只好寄希望于自己这个不管做什么都是半吊子的孩子能在温柔这件事上也半途而废。 温热的手掌抚上胀硬的乳肉,指法熟练地将淤结的奶块揉开,乳孔中开始流淌奶汁——基南由衷地感谢上一回长了记性,没敢再把乳孔封死的自己。 纳萨尼尔凑上来,叼住奶头轻轻咬了咬,被乳汁喷了满口。 基南腿一软,不得不扶住他的肩膀才能站稳。噬痒一直从后脊爬上头顶,从未体验过这样快感的身体比起“想要更多”来更深的体会是面对未知体验的恐惧,本能尖叫着提醒他应该逃跑。 在他乳房上抓揉的手停顿了一下,绕到他后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奇妙地止住了他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 纳萨尼尔吸吮着乳头抬眼看他,含糊不清地问:“会难受吗?” 基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长相可以用甜美形容的小雄子,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很多雄虫喜欢让雌虫边给自己口交边说话。 好淫乱、好可爱……。 基南唾弃对着亲生的小雄子发情的自己,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藏起那份湿润的黏腻感。 “三明治。”纳萨尼尔突然说。 基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三明治!”纳萨尼尔抬高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基南这才想起最初的目的,勉强自己挪动打着摆子的双腿,把早已凉透的早餐端过来。 “多吃点。”他说。 纳萨尼尔咬了一大口三明治,似乎察觉到基南语气的不同寻常,顺嘴搭腔:“为什么?” “多吃点,”基南找了把椅子坐下,边整理凌乱的衣衫边瞪了他一眼,“这样你才能从没心没肺的小雄子茁壮地成长为特别没心没肺的大雄虫。” 纳萨尼尔又咬了一口三明治,专注地欣赏起了地砖艺术。 “说起来……”基南在回味刚才短暂的暧昧过程中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盯着小雄子狐疑地眯起眼睛,语气酸溜溜的,“你揉奶子的技术怎么那么好?以前没少干这事吧?” 纳萨尼尔直呼冤枉:“我倒是想,可是我上辈子长得和现在也差不多少,根本没有愿意被我揉奶——奶子的。”他说到这个直白的名词时有点结巴,脸红了起来,“我是以前很容易受伤,经常有个磕了碰了的,后来也就学会自己把淤青揉开了——我还会接脱臼呢!” 基南哼了一声,勉勉强强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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