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和胸罩被剥掉了,雪白娇美的身体横陈着,一丝 不挂。「还是 (第5/12页)
磨,到时候,要多少钱,你跟我说一声。」
雅琴把头靠在鹏程的肩上,轻声说:「谢谢你。」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又想起什么:「你常和袁芳徐倩她们联系吗?」
「没有,没有。」鹏程忙不迭地解释,「我就是正月十五请她们吃了一顿。
你不在,我替你关心关心她们。」
「我让你选一个,你还真听话。」雅琴不无嫉妒,「选中了哪一个?」
「没有,谁都没有,不过,袁芳有了男朋友,她原来的同事,我看不错,也
是个粗人,跟我挺投机的。」
等了半天,雅琴没有说话,鹏程赶紧换了个话题:「雅琴,这两年,你变了
不少。」
「你是不是想说我变老了?」
「不是,你变得心硬了。」
「唉,我倒是想小鸟依人,我们家这个样子,我依谁呀?」雅琴一声叹息,
幽幽地说道,「鹏程,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不相信,文若在外面有女人。」
「他,不可能,他那个书呆子!」鹏程吃了一惊,问,「你有确切证据?」
「没有,我有直觉,一个妻子的直觉。我们公寓房间斜对门,也是一家中国
人,男的是卡尔加利大学的老博士后,海归了,女的留在那儿坐移民监,没孩子,
就是她!」
隔了半饷,鹏程才慢慢地说:「雅琴啊,我不是替老同学开脱,一个男人,
这么多年在外,也不容易,你原谅他吧!」
「这事我没说穿。」雅琴又是一声叹息,「再说,我也没资格不原谅。」
…
正午时分,健身馆的前厅里,程教练背对着大门,和一帮男学员侃得正欢:
「那会儿咱大都城里,但凡有几个钱的,都要养高丽女。为什么?咱爱吃高丽参
哪!吃了高丽参就得品高丽穴哪!高丽参,性燥热,质干重;高丽穴,性温顺,
质滑腻。吃了高丽参品高丽穴,冷热相济,阴阳协调,大补啊。」
程教练还要继续发挥,忽见几个学员挤眉弄眼,回头一看,袁芳正走进来,
他赶忙迎上去:「小芳来啦!怎么下班这么早?」
袁芳穿了件鹅黄色的套裙,裙摆刚及膝盖,浅黄色的丝质衬裙,隐隐显露出
来,而肉色的长丝袜,配着白色的中跟皮鞋,更显得身型出众,体态飘逸,众学
员顿时都看呆了。
袁芳没有理会这些,迳直对程教练说:「程,去你办公室,我有事问你。」
在一片哄笑声中,程教练诚惶诚恐地引着袁芳走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人
群中,有一双淫荡的眼睛,直勾勾恶狠狠,一直盯着姑娘的背影。
程教练把袁芳让进屋,殷勤地问:「您吩咐?」
「程,你是不是说过有一个学员,是什么小学校长的媳妇的大舅子?」
「对呀?怎么啦?」
「什么小学?是不是雅琴她公婆那块儿的?」
「是呀,怎么啦?明白了!明白了!瞧我这猪脑子!这事儿包我身上!包我
身上!」
就在雅琴近乎绝望的时候,事情一下子有了转机。袁芳和程教练打通了学校
的关节,把妞妞上学的事摆平了。还有更出乎意料的事,王彼得栽了跟头,栽在
徐倩手里。他又去骚扰徐倩,是在公司里。徐倩早有准备,推搡中用裁纸刀刺伤
了王彼得,还全程录了音,更妙的是,两个销售员,平时和徐倩关系很铁的,恰
到好处地撞进来,做了人证。
出事之后,徐倩首先告诉的是鹏程,而不是雅琴。鹏程放下电话,马上带着
他公司的法律顾问去了现场。王彼得被送去医院了,他的下体开了口子,绝后了。
徐倩笑嘻嘻的,倒像个没事儿的人。
法律顾问一面翻检记录着,一面赞不绝口:「真专业啊,徐小姐,你辞职吧,
到我们律师楼来算了。」
鹏程也由衷地感叹:「徐倩,等你死了,我要在卢沟桥边给你立一座烈女碑。
千百年后,文人雅士们每到清明,都要来此凭吊,他们会说:至今江畔遗碑在,
犹着千秋烈女名。」
「我们家人长寿,我奶奶活到九十八呢。」徐倩斜了他一眼,「你恐怕等不
到我死那一天。」
「我等你,我等你一辈子。」
按照法律顾问的建议,徐倩先告到公司上面,声称不排除法律诉讼的可能。
上面没说二话,立马让王彼得滚蛋了。徐倩也见好就收,没有再提什么要求。
王彼得的一生其实也很可怜,他生在江苏泰州附近,那地方并不富裕。他插
过队,吃过苦,后来考上了大学,国家没有亏待他,出钱让他去美国进修,可他
却滞留不归,后来还背离祖国,拿了血卡。他看不起自费生,更看不起自费小留,
认为他们没下过乡,没吃过苦。
其实每当中国受到侮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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