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崽 (第8/9页)
来敲他头,又把搓丝神器递给他,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先做一碗打卤面垫垫肚子。 阮桃嘴馋,丝儿还没搓就先咬上一口,边嚼边叹:“好想吃黄瓜味薯片。” 昨天在超市里就想拿的,拿最大包那种,可惜没得逞。 韩漠说:“记小本,没吃上的以后都补回来。” “那要补的有好多好多。除了吃的,还有玩的,我们去过欧洲,我还想去美洲、澳洲、非洲,想和你滚边全世界的酒店大床,还想泡温泉,去滑雪,还有蹦极---就算了,我害怕。” 阮桃回忆道:“我跟你说过吗,我高二爸妈带我去周边游,出车祸那次,其实就是去温泉山庄的。那时候是秋天,温泉还没营业,我们是去骑马射箭的。” 韩漠停下手里的活儿轻轻拥住他:“记下来,以后都会实现的。” 阮桃仰起脸,得了一枚亲吻,他问:“那把泡温泉和骑马射箭安排在第一位,好不好?” “都听你的。”韩漠说,“你现在怀着宝宝,不能去墓地也不能烧纸,但是我们可以看星星。” 有一种说法,人去世之后,会化作星星坠在天空里。 阮桃“嗯”一声,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转过身抱住韩漠,又傻乐起来:“咋办,除夕夜下大雪!” 韩漠揉他一把:“话多。” 正亲得柔情蜜意,电话不识趣地响起来。 是阮桃的手机,对面谭晓应祝他小年快乐,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吃胡椒猪肚鸡,杨斯请客。 阮桃:“嘿嘿,人多热闹。” 谭晓应:“啊?” 于是四人年饭加到了六个人。 晚上七点整,顾攸准时出现在十六画,在员工们欣羡的眼神里把落落店长接走了。 他们比杨斯来得早,阮桃来开门时,落落大包小包拎满手,顾攸更是被三个大箱子遮得连脸都看不着了。 “这都啥啊?” 落落笑得不怀好意:“你不觉得这场面很眼熟吗?” 阮桃眼睛一眯,想起来了:那是大约两年前,韩漠深度中毒白纱布加小裤衩组合,买了好十几箱的安睡裤堆在储藏室里,自己不堪淫虐,不声不响就给落落搬去两箱,似乎把他也害得好惨来着。 “这一箱,你的。”落落帮顾攸卸货,“这两箱,给小宝贝的。” 好家伙,合着一家人整整齐齐呗? 阮桃造反:“不对不对,少了一箱,韩漠的呢?” 韩漠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用不着。” 顾攸笑得不行,脱了外套问他:“我来帮忙?” 不是第一回,围裙放在哪里顾攸都一清二楚,于是两个主夫忙去了,说不定一顿饭做下来又能谈成几笔合作。 满屋都好香,开了半扇阳台窗通风,时不时有夜风吹来,风铃便会飘着羽毛叮咚作响。 落落坐在沙发里摸阮桃的孕肚:“难不难受?” 阮桃摇头:“就是有点重,我格外注意饭量,就怕吃得太好把他们俩养得太胖,不好生。” “不是说直接剖腹吗?” “那也不能吃太胖,营养过剩,到时挺着大肚子,我也怕我的腰受不了。” 落落心疼,来回摩挲着念叨:“你们俩要乖乖的,不要让桃子受罪啊。” 阮桃窝心,受罪倒没有,最难过的就是一点就着的情欲,跟怀了两个春药包似的。 门铃又响,落落去开门,这次是杨斯和谭晓应,也抱着大箱子。 杨斯特意拽着谭晓应的帽子,怕他自来疯,要是一个激动往阮桃身上扑去,那晚上就喝西北风吧。 “挑半天,吃的用的也不知道买什么好,”杨斯咧嘴,似乎又回忆起逛商场时的头疼,“喏,索性就买的玩具。” 谭晓应从箱子后面露出脸,果真激动,眼睛放光地往阮桃肚子上狂瞄:“桃子我都不知道你怀孕了!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人类奇迹!我一个卑微打工人成天投身于无穷无尽无穷无尽的工作,我知道得太晚了!” 韩漠闻声拿着菜刀出来,劝道:“你就站在原地冷静一会儿。” 落落也帮腔:“你别动,你站好了!” 杨斯直乐,自顾先进屋了,顺手把箱子带进来,里头全都是乐高和各式阮桃叫不上来所以统称为芭比娃娃的玩偶,他连声道谢,然后指挥杨斯为劳动力,帮忙把顾攸他们带来的纸箱一起搬去储藏室。 箱子搬完,谭晓应也消停了,杵那儿眼巴巴的:“桃子,我没有鞋套戴了。” 阮桃便接着指挥他:“玄关柜打开,右手边最下面,看见没?” 穿好鞋套,谭晓应又是那个话痨选手,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听他连连感叹:“你在哪儿诊断的啊?我要是主治医生我肯定以你为蓝本写一篇、不、写他十来篇论文冲击诺贝尔医学奖啊!” 阮桃笑他机灵鬼,又吓唬他:“当心你也中标。” 四人插科打诨,两副扑克,围着茶几玩起斗地主。 杨斯时运亨通,连抓三把土地主,战力非凡,翻了好几倍赢回来,钱包里本来不多的红票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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