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皇帝脱险,惊魂方定,宫室偏殿,抑声缠绵(蛋:长夜问情,回头无路) (第2/3页)
争抢,只道了一声“那就有劳定王殿下”,便向皇帝告退。 两人从殿内出来,顾飞鸾一颗心仍悬着,对谢风道:“也不知他会如何跟兄长解释,又会不会添油加醋、搬弄是非。” 谢风抓了他的手,宽慰道:“只要他不隐瞒皇上身子里还有一颗蛊的事,其余的话,怎么说都随了他去。原本他们两个人的事,也没有第三个人更清楚的了,何况那颗蛊又不好取出,即便定王当真半真半假地哄骗了圣上……也未必不是好事。” “若能哄骗得了倒也好了。”顾飞鸾道,“兄长那样的气性,若是知道自己要连同身子带着心,全被人用那等下作手段给夺去,真不知道会恨成什么样!” 谢风闻言,轻叹一声,也不再说话,只陪着他沐浴更衣。及至在偏殿寝房里躺下,见顾飞鸾仍愁眉不展,方才伸手给他揉了眉心,道:“主人这是觉得自己过得太好了,才只为别人操心。” 顾飞鸾听他这般说,倒是有些奇怪:“我……自然是没什么不好的。”转而狐疑地看着谢风。 谢风还想着方才皇帝望向自己眼神,心想皇帝被用了那样烈的蛊,竟还能分出些许心思来吃自己的醋,可见往日用情之深;而若不是定王用出那样的手段缠着他,他哪能甘心让顾飞鸾欢欢喜喜地与自己在一起!这般想着,谢风心下经不住更有了几分吃味,又伸手刮了顾飞鸾鼻子,反问了一句:“若是我也有旁人觊觎,主人可还会心心念念只想着皇上?” “什么心心念念?我不过是担心兄长……”顾飞鸾露出一副委屈模样,忽而又挑起眉来,“你说有人觊觎你?是谁?” 谢风看他紧张起来,心下才得了几分安慰,笑道:“只逗你的。” 顾飞鸾听了,却是转头细思起来:“是了,你自入朝为官也有大半年了,自然是结识了许多新人的。你生得这般好,又恰好喜欢男子……”说着,又抬眼觑他。 这一回,谢风却是彻底被逗笑了,手臂一揽,直把人搂紧怀里,又捉了他的手往下腹处那条东西上放,道:“主人可还记得,这里头的小东西,是你亲自赐了精血喂过的?” 顾飞鸾听了,倒是沉吟了片刻,半晌撇了撇嘴,道:“你若真喜欢了别人,我还能用这个拘着你不成?如今去蛊之法也有了,叫那周进给你去了就是。” 谢风闻言不禁一阵气闷,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这话再说一次,我可真要罚你了。” 顾飞鸾这才抿嘴一笑,乖巧地把双臂环上去,小声道:“那主人打算怎么罚?” 谢风眸色沉了沉,伸手抚在顾飞鸾耳廓上,低下头,与他深深吻在一起。 屋子里地龙暖热,冬日时分也暖得如同春光明媚,帐里气氛更是旖旎。顾飞鸾伸手解了谢风寝衣,又由着他撩下了薄薄的亵裤,两人胯下性器俱已硬起,相互蹭着贴了几回,眼中皆流露出渴求之意。想到这乾清宫不比安王府,此时殿内不但有人留守伺候,更是打着十分精神留意这边动静,顾飞鸾咬着唇等谢风给自己扩张完毕,便抬手摸了摸谢风的唇,勾起腿来将湿软的穴口贴在他性器上,蠕动着后穴一点点将他性器吞下去,轻声道:“今日用那法子伺候你罢?”说的是在醉香司里所学、用穴肉吞吐含弄之法。 谢风知道他脸皮薄,便笑着吻住他,一边轻轻在他穴里抽插顶弄,把他里面的花膜肏软了,又突入一次,才抽出性器来,自己坐到床尾,又对顾飞鸾伸出手来。顾飞鸾自然会意,爬起来双膝跪在床面上膝行过去,抓着谢风的手坐到他身上,两瓣莹白柔软的肉臀分开,尚且来不及闭合的后穴又蹭到他性器顶端去,柔柔含吮了两下后一坐到底,登时舒爽得脚趾也蜷了起来,却还不敢叫,只是急急地喘息着,也不等气息平复下来,抱着谢风的肩便活动起柔软的穴肉来。他后穴饱经调教,本就灵活非常,加上造了一圈花口,绞吮之间更是让人舒爽难耐。顾飞鸾情动之时向来叫得甜里带颤、惹人疼惜,此时不敢叫出声,只伏在谢风肩上低喘轻哼,更叫人心生怜爱。谢风回忆起他方才的话,忽而想到顾飞鸾体内这一颗红枝蛊本来寻常,只是被用药引着造了一张花口,体内蛊枝盘根错节,不知绕了几千几百道,要如同皇帝体内那枚一样轻易除去,只怕是不能的,如若有朝一日,他另有所爱……却是想都不敢想。 这一番心思下来,谢风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侧头又去亲吻他耳垂脖颈,在那莹白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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