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好,死也好,做侍卫也好,当娈童也好,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第1/2页)
【三】 云逐是谁? 我不曾听过京中贵公子有这样的表字。 桂花酒是云逐第一次请萧阿九喝的,他们喝的烂醉,骑马险些跌到湖里去。糯米糕也是云逐喜欢的,云逐胃不好,贵人不许他吃这些不消化的东西,每次嘴馋了,都是萧阿九冒着被揍的风险去厨房给他找。 萧阿九口中的云逐,金尊玉贵,高高在上,生得俊美无俦,对下人不苟言笑,实则却是个温柔无限的人。 萧阿九口中的云逐,带着追忆,带着想念,隔着不知何处出现的湖与海,山与河。 他口中的云逐,好像一轮皎洁的月亮,又似一轮正在升起的骄阳。 我一直很想知道他是谁。可是每次问起与我欢爱的其他客人,他们要么摇头不知道,要么忌讳般狠狠顶弄我,让我再也问不出什么。 云逐,追云逐月,光听名字便知,是贵人相。 我自知轻贱,万不敢与贵人相比。 只是有日他来了南风馆里。名唤云逐的客人一身白衣绣金狮纹,一把白玉骨纸扇,扇子上文墨飘逸,墨中浮金。他坐在大厅的角落里,沉默不说一句话,整个人却如天神发光,引人注意。 “一壶桂花酒,两碟糯米糕。”他挥一挥衣袖,便流出一腚金子做赏钱。 我拿了金子,踟蹰半晌,终是多了嘴:“今日萧侍卫值守皇城,不会来。” 贵人这才抬眼正正经经看我,他笑了笑,如萧阿九所说,果真俊美无俦,浮光无限。贵人的相貌偏清冷俊美,五官像被上天雕过一样,这般精致无缺陷,与萧阿九的英武舒朗不一样。 定然有无数女子爱他慕他,愿为他的片刻垂怜奉献此生。 我这样想着,金尊玉贵的人淡淡说了话。“我不找他。” 贵人在那位子上坐了半个时辰,与萧阿九不一样,他坐在那里不看小倌儿也不听曲,只自顾自喝杯中的桂花酒,吃着碟里的糯米糕,喝尽了,吃完了,便起身整理衣冠,飘飘洒洒结账。 他生得好看,却没人敢看他,客人们的目光落在折扇上便止,之后便装作瞎子,硬生生低头吃菜去。 他也似乎习惯了这样,不作停留,转身即走。 云逐走后半个时辰,天下起了瓢泼大雨,风声呼啸,人群四散。萧阿九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骑着骏马自驻守处赶回来,他的衣裳被大雨淋得全湿,进了屋里,却来不及擦换,只急切地问:“云逐呢?” “云逐呢?李云逐呢!?” 在场人一半茫然,一半震惊,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他疯了一般往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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