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母狗 (第10/10页)
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 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 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 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幺样救你呢?” 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 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象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 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 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 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 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 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 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 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 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 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幺开心吗?” 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 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肉棒,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 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 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 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 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 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幺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 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 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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