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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恰好G大将傅倾宴与顾南霄派去做教官,故而兄弟俩一大早便须赶早班机往延庄去。 延庄,地处B市边缘的山旮旯里,九中给学生们安排的军训基地也在那。 傅倾宴醒时见上铺没人,起身往洗手间走,便瞧见傅倾察立于阳台上,把一条纯黑的平角内裤往晾衣杆上挂。 同为男人,傅倾宴自然晓得情况,不以为意地洗漱去了。 牙刷刚塞进嘴里,傅倾察便进来了,二人便并排站在洗手台前刷牙,刷着刷着傅倾宴便察觉傅倾察视线似乎总往自己胯下瞟。 他低头瞥了眼。 ……晨勃而已,傅倾察从前也不是没见过,今儿倒稀奇上了。 他漱干净口后,接了几捧冷水扑了扑脸便转身出去了。 并未听见少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在激流声中梦呓般呢喃着—— “我给……给哥哥舔一舔。” —— 纵然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延庄条件的艰苦程度依旧远远超出九中少男少女们的想象。 ——十二人间不通电的大宿舍,没铺塑胶的沙土操场,全基地唯一一家物价奇高的便利店。 教官们的宿舍稍好些,四人间,奈何教官共计六十二人,顾南霄与傅倾宴遂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多余的那一间。 顾南霄瞧着那张宿舍安排表,眉梢眼角的满足藏也藏不住。 来时他思绪纷杂了一路,最后脑中只剩一个想法——假如真有旁人与傅倾宴同宿,顾南霄只怕自己会忍不住把这基地掀了。 —— 星参差,月二八,灯五枝。 顾南霄熟门熟路地爬到傅倾宴床上,从背后贴着他,鼻尖蹭着那截细腻的后颈闷闷道:“阿宴,我在走廊里瞧见魏正衣那小子了。” “……” 傅倾宴用了半分钟才回忆起这个名字,是自己上一任男友。 彼时相处还算融洽,只是傅倾宴交往过的人不少,却始终没有所谓恋爱时怦然心动的感受,此后在顾南霄生日当夜,男人倾身过来时,傅倾宴并未拒绝,过后便同魏正衣谈了分手。 顾南霄见傅倾宴不搭理自己,也不发恼,双唇在傅倾宴的耳后和颈项间着魔一般游走着,鼻间都是傅倾宴身上的香气。 顾南霄总觉得傅倾宴定是小时候牛奶喝多了,身上总有股奶香味,可又不过于甜腻,反倒清淡得很,唯有这样肌肤相贴的距离才嗅得到。 恍惚间令人生出些错觉,以为这样幽微的味道是只施与一人的亲密恩赏。 顾南霄情难自禁地将身子愈发贴近傅倾宴,肺腑间的邪火烧得他气息灼烫:“阿宴,阿宴……” 傅倾宴不必回头便想象得到顾南霄那副寡廉鲜耻的禽兽模样,他盯着床内侧斑驳的墙皮凉凉道:“顾南霄,你是不是有病?” 顾南霄早习惯了他冷漠的态度,舔吮着他后颈,没什么自尊道:“那傅医生给我治一治?” 转身之前,傅倾宴先警告了声:“嘴拿开,明天见学生,别舔了。” 顾南霄悻悻地往后退了点,而后老老实实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扒了个干净。 傅倾宴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艰难地转回来面向他,指尖顺着紧实分明的腹肌滑到顾南霄格外惹人注目的胸前。 两颗果子接触到空气就急不可耐地挺立起来,傅倾宴指尖戳了戳其中之一,顾南霄呼吸立时加重了些。 傅倾宴右手拇指指腹漫不经心地摁着顾南霄左胸那一点,时不时又拿食指与中指夹着那颗茱萸扯来扯去,稍微拉长一点后又放手让它弹回去。 他中指内侧还有握笔留下的薄茧,蹭着不见光的柔软朱果时几乎是一种温柔漫长的折磨,顾南霄有些魔怔了,迭声央浼:“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傅倾宴遂以左手虎口钳着另一边,左手本便不常用,虎口又薄而细嫩,诱得顾南霄压根无法清醒,拼命挺着胸往傅倾宴手边送。 傅倾宴抬起足尖时轻时重地踩他胯间孽根,足下力道粗暴时手也必定随之用力,顾南霄被玩得粗喘不止,便听傅倾宴哂笑:“顾南霄,你怎么就这么爱让我弄你的胸?” “因为、因为……” 顾南霄眼神迷乱,早已深陷情潮,捋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倾宴瞧着他这贱样不由冷笑,随即毫无预兆地停了动作。 顾南霄眼神登时空落下去,茫然无措地望着傅倾宴:“阿宴别停……” 傅倾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指腹在他乳晕周围画着圈游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会、会涨奶……是个会涨奶的贱种……” 他声音极低,傅倾宴也不逼他,往那饱受蹂躏的红珠上轻轻吹了口气,似笑非笑:“男人涨奶,顾南霄,你脏不脏?” …… 傅倾宴耐心有限,手腕一泛酸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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